长姑道:“我要死了。”见他眼开口闭好一会,方才醒来搂住和尚,道:“真正快活煞我也。我家丈夫一夜也无此长兴。”和尚道:“我夜夜两边快活,再两年我便带你去。”长姑道:“你原来就是灯草和尚么?如何一向不曾见你?”和尚道:“我日日在你身边,待你不见耳。”长姑被和尚弄了一夜,满心欢喜,觉得李可白不及他多了。
次早,和尚别了长姑来见夫人,夫人道:“昨夜那里去?”和尚道:“因长姑冷淡,特去陪他一夜。”夫人道:“他丈夫今日回来,不可再去。”正说话间,报道:“李姐夫回来了。”夫人忙下楼去。
却说李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才起身,可白坐在床沿上,侧身要弄。
长姑道:“我口里发恶心,像有孕的样子。”可白道:“想是前日泄那一回有的。”长姑道:“谅必如此,如今夜间也不许你同睡了,你前日见过暖玉的,待我吩咐他陪你睡一夜。”可白笑笑走出房去。
长姑叫暖玉来吩咐道:“好姐姐,今日叫李姐夫陪你睡一夜如何?定不许推辞。”暖玉道:“不要试我。”长姑道:“那里话,就睡一百夜,我也不恼你。”暖玉应了。
到晚暗躲在长姑床后,见李可白进来,便一笑就走。
长姑扯住道:“同他去罢。”
暖玉笑道:“真个么?”李可白尚不敢动身,被长姑推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了。
长姑自与和尚大弄不提。
暖玉拉著李可白手到自己房中,先闭上了门,代李可白脱下衣服,自己也脱光。
可白见他如此娟好,又小心扶持,十分心动。
便搂倒床上,将麈柄插进,不宽不紧,不干不湿,妙不可言。
暖玉又作出骚声浪语,两个直弄至四更,方才住手。
李可白道:“我明夜还要来。”暖玉道:“要来自来,我不管你。”两个抱着睡至天明起身,可白来见长姑。
长姑方起,恐丈夫来早,已打发和尚去了。
李可白道:“心肝,我今夜还要去,你不要恼。”长姑道:“自然,夫妻是长久的,有日子弄哩。”
且说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前次曾投过暖玉,今夜何不到他床上睡。”杨官儿道:“不如叫他来伴我,你且到他床上睡去。”夫人允了。
只道暖玉床上有和尚,叫暖玉同老爷去睡。
暖玉问:“奶奶在那里睡?”夫人道:“你不要管。”夫人走至暖玉房中,闭上门,黑影里摸到床上,先有人在床上卧着。
夫人以为和尚在此,忙脱了衣服,爬在身上,把麈柄套进说道:“心肝和尚,我来陪你。”李可白道:“暖玉为何叫我和尚,你莫非不是暖玉。”夫人道:“原来是你。”一时间大家错了,两个没趣。
可白道:“你是谁?”夫人道:“我是奶奶,你是李姐夫么?”
李可白忙拔出麈柄往外就走。
夫人叫也叫不住,李可白往自己楼上匆匆而去。
不知若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