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
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
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
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
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
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
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
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
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
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
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
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
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
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
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
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销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
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