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
我没法明白。
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
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
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
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
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
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
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