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
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
“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
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
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
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
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
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
或者,她想起刚才做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
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头对我说。
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
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
而我可以保证什么?
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巴,对她山盟海誓。
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
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
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
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