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
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
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
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
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
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
只道是她已属于了我。
我们如常的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而抖动。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
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
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
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
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由,因为你做了我的妻子。
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
她将身体献呈给我,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
我会在大洋彼岸,会为她这样梦回魂牵。
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那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亏欠母亲一辈子,并抱憾一生。
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