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郑光伟道:“那庆乐公主怎么办?”
士胜轻蔑一笑,说道:“那个贱人管她作什么,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郑光伟道:“不过她毕竟是皇室成员,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话,也是羞辱了整个皇室啊。”
“那爱卿说怎么办?”
“臣认为派几个高手潜入然胡,能把她救出来最好,若救不出,就……,”郑光伟说完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士胜点头道:“那就由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隐密行事。”
梁训道:“虽然宣州已是稳住了,可辽州那事还是个隐患啊。”
士胜把手中的奏章缓缓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辽州那事过去好几个月了,难道没一点进展吗?”
原来当初士胜得到消息说似乎发现士凯等人在辽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监廖公公与十几个大内高手前往辽州的锦宁城,希望确定情况,若核实正确后,再调用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潜入锦宁的第三天就被人神秘的杀死在客栈。
而之后冷千秋派人把尸首运回京城,并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动告罪,大意是说自己疏于防范,居然让锦衣卫在自己辖内遭人暗杀,并保证一定要追查到凶手,还请皇帝责罚。
而士胜见冷千秋写的言语肯切,并且这次行动又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好责怪于他,反而劝慰了他一翻,只是叫他尽早捉拿元凶。
但几个月过去了,辽州方面没有一点回响,士胜觉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处置,便把此事告诉了身边的几位近臣。
梁训道:“臣认为这个冷千秋包藏祸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着这次,以办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
士胜听后有些心动,道:“是啊,朕估计士凯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
话音未落,郑光伟忙道:“不可,陛下。”
“哦,为何?”
郑光伟道:“冷千秋已在辽州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辽州的大族,特别是如今正是多事之时,恐怕会……。”
梁训道:“郑大人是怕他与倭丽人勾结?”
郑光伟点点头以示认可。
士胜道:“难道就这样由他去?”
郑光伟道:“这就好比一个人生了个毒疮,还在刚刚生成的时候就去切的话,可能会把边上的好肉都切掉,而且毒素还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疮完全形成了再切的话,反而轻松一些。”
梁训道:“郑大人的意思是等辽州这颗毒疮完全形成后我们再动手?”
郑光伟点头道:“我们只要处理好了与然胡人的事,辽州和倭丽人就不值一提,我们现在只要稳住了冷千秋,待他这颗毒疮显形后,我们只要轻轻一刀就可切除了。”
“嗯,”士胜听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后,赞同道:“这样也好,先还是不去动他们为好,待朕击败了然胡人后再顺手把倭丽人给解决了。”
雷虎道:“待陛下解决了然胡人和倭丽人之时,那可是我天朝从未有过的功勋啊,必能留名青史。”
郑关伟也道:“凭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完成前人从未完成的事业。”
梁训也躬身道:“陛下年青睿智,身经磨难,又有上天眷顾,只要稳打稳扎,定能成为我大天朝的一代圣主!”
士胜听了近臣的赞誉之声,心里也不禁飘飘然来,微笑道:“只要几位忠心辅佐朕的话,朕愿与众位共治天下。”
众人听皇帝如此说,都感动的一齐跪下,口中连称不敢。
士胜高兴一阵后突然想起一件心事,不由眉头一锁,此细微表情被郑光伟看到了,他已猜到皇帝的心事,小声问道:“陛下可是为皇储之事烦心?”
士胜正是刚刚想到此一节,见郑光伟说出也就不再隐瞒,道:“众位都是朕的贴身心腹,朕也不瞒你们,就算朕有天大的丰功伟迹,若没有继承人的话也,哎。”
郑光伟回道:“陛下正值青春,到时必定会有众多皇子,到时机成熟之时可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不迟,至于那个士还吗,废掉他即可。”
“陛下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梁训道,“如今李妃与陛下的协议还不能撕破,陛下还要好好稳住她,再慢慢规划图谋也不迟。”
“哦,梁爱卿认为朕该怎么做?”士胜道。
梁训道:“陛下一面安抚好李妃,一面与宫中众位娘娘早些生下皇子,待然胡与倭丽之事都平定后,陛下威望与势力都会无与伦比,那时再可与李妃和李家挑明,不怕他们不把皇储之位让出。”
士胜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君臣正说话间,突然小庆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地下道:“陛,陛下,奴才有重要事情禀报。”
士胜脸一沉,怒道:“小庆子,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敢在朕议事时闯进来!你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