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蒋平为什么会干这种事情?
而且蒋平会这样回消息,也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我被田伟玷污奸淫之事,可是我并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他为什么会知道?
这个问题让我心头一紧,我回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一些疑问和细节,比如当时在KTV,我明明已经将两个杯子给调换,为什么还是喝下了媚药?
还有酒店房门前留下的一小摊精液。
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这两杯水会不会是蒋平调换的……?
因为我当时被迫和田伟接吻,也确定了不是另外三人动的手脚,有可能下手的,只有蒋平。
在我看来,蒋平当时是已经被灌醉,不省人事了,可要是他其实没有喝醉呢?
那么就有这样的一条逻辑,蒋平为了满足绿帽癖,在知晓我的计划后,故意在我交换完水杯时,将杯子又换了回去,以此让我被田伟玩弄,而他也没有回家,其实是躲在酒店的房门外,听着我被玩弄的声音来自慰。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门外会有精液残留,并且他并没有戳穿此事,装成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破处后这些天,我被田伟威胁玩弄的事情,他应该也是知道的。
这个推论让我不寒而栗,蒋平居然真的为了他的绿帽癖而将我出卖给田伟?
如果以这个逻辑为前提,那么为什么之前蒋平总是在我被田伟玩弄完后才不早不晚地出现,为什么我被田伟叫走这么多次,蒋平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疑惑,就全都说的通了。
因为他本身就全都清楚啊。
我咬着嘴唇,皮肉都快咬破了,但是却有一种无名的疼痛难以转移,心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碎裂。
但这些事情细思恐极,却并不让我惊讶。
是啊,我本就知道的。
为什么我会被田伟威胁,为什么要瞒着蒋平,根本就不是因为担心自己身体被玷污而被蒋平嫌弃。
而是害怕。害怕蒋平听到了我被田伟这种混蛋破了身子,却没有表现出愤怒,反而会流露出兴奋。
倘若如此,就意味着蒋平的绿帽癖已经无药可医,他对于我,已经没有了占有欲。
那么蒋平到底还爱不爱我,他对我的爱到底被扭曲成了什么样,我该如何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
所以我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我虽然喜欢算计,但也最怕事情会滑向与我设计相悖的方向。
可是现在,似乎最糟糕的情况真的已经发生了。
地铁已经到站,离家已经很近了,但我迟迟不敢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平才好。
即便他真的干了这种事情,我也不想就此放手,虽然我知道当断则断,但是这个所谓的计划本身就是我主动提出的,现在以这种方式收尾,怎么能让人释怀?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主观臆测,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蒋平确实有干这种事情。
或许我的推断是错的,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的巧合,而蒋平也只是比较迟钝罢了,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糕。
安慰了自己,我还是迈出了地铁站,往家的方向走去。站在门前,我看了看手机,蒋平并没有给我发来消息,只有田伟气急败坏地在叫。
我悄悄打开门进去,发现蒋平不在客厅,今天上午没有课,所以他可能在房间里面。
我正好可以回房间放下东西,脱下满是精液的旗袍,去好好地洗了个澡。
在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身体的酸胀感都缓解许多,但是疲惫感仍然没有完全消退,而且蒋平的事情也让我心不在焉……
“我,不能再逃避了,必须要赶紧解决此事,面对真相才行。”
这么多天的折磨已经让我快要吃不消了,蒋平是我承担这些压力的唯一动机,如果现在这种猜疑不尽早解决,我可能真的要崩溃了,所以我真的很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
如果蒋平没有干这些事情,单纯是我妄加猜测了,那么就证明了蒋平的绿帽癖并没有那么严重,我愿意向他坦白一切,如果他能够接受……已经被玷污的我,那么我便有十足的底气和田伟决裂,即便身败名裂也无所谓。
可是,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是蒋平干的……那我也愿意尊重他的选择……
洗完澡后,我擦干净身体,换上一套纯朴舒适的睡裙,去敲了敲蒋平房间的门。
“蒋平?你在里面吗?”
“啊!在的在的!”
大概过了几秒钟,蒋平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有些紧张,好像刚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我低头看见他隆起的裤裆,瞬间明白了他刚刚在做什么事情,看样子我打扰他自慰很不是时候啊。
“晴儿,你从闺蜜家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