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着自己的每一次微笑,偶尔两个人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分外美好的沉默时刻。
那些时间,那些地方,那些时候,才是冷漠的“不知火流樱”的冰冷心房被撬开的时候……
而不该是……不该是……
流樱的思绪只是想到一半便被突入子宫的肉棒强横地打断。
娇嫩的宫口就这样被肮脏下流的熊地精阴茎占据,酥软媚肉像是挤压又像是吮吸着这突入的雄壮阳物,最终却被熊地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拓宽龙姬稚嫩的膣腔,一次次冲击敏感纤薄的宫壁……
“流樱,何必再逼迫自己忍受呢……如果我们龙女不是生来就为了被肏干的繁殖机器,那那个闻到精液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的骚货,是谁呢?”
骗人的、我怎么可能……火热的肉棒抽插令流樱的思绪都仿佛随着身上熊地精的肏干而飘逸不定,龙姬忽地想起之前等待的无意识中,手指上粘稠的透明冰凉体液……流樱本能地恐惧着这个事实清冷高贵的龙姬不知火流樱,居然在闻到了熊地精们精液的味道之后,在黑暗中下意识地舔着精液自慰了!
“不……主人……唔呜……唔呜呜呜??………嗯啊啊啊啊??!!!!!!”
回忆中的格瑞恩与那被回想起的自渎快感,和此刻被高大的熊地精强奸的快感夹在一起,流樱再一次在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可少女身上扭动着腰杆抽插的熊地精可不会在意自己的肉奴隶心中如何悲伤,熊地精的深绿色精囊猛地缩紧,一股股浓稠的肮脏精浆在高贵的龙女子宫之中中出,将神圣伟大的生命孕育之地化为承载欲望的淫壶!
淫悦的交欢告一段落,射出全部子孙储量的熊地精向后躺在地上,挠了挠肚皮懒得动弹,只留下被这毫不留情的子宫中出肏的失神的流樱。
龙姬的眼神失去焦距地望着地牢的棚顶,而一旁的晗墨身为母亲的龙妃慈爱地将女儿在奸淫中弄得凌乱的发丝抚平。
母亲轻柔的鼻息打在脸上,流樱却久久没有一点反应。直至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响起,少女才勉强转过一点头,无神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流樱酱~现在还不懂吗?所谓龙啊,永远都逃不出曾经的影子的……”慈爱的奴隶美母声线依旧轻柔,可那些话语却如同钉子般刻在心底:“主人们的契约,将随着血脉流传下去,没有龙能幸免所谓高傲而强大的龙,说到底,永远都不过是主人们肉棒下的奴隶罢了……”
“现在……不知火流樱,向着主人们宣誓吧,越早地回到主人的身边,献上自己的肉体,我们离开主人,让主人的欲望积攒如此之久的罪孽,便得以偿还……”
“………”
相信她吧……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
相信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轻言。
难道你的尊严不曾在主人们的肉棒鞭笞下分崩离析吗?
难道你在被那雄性之物贯穿子宫时,口中吐出的不是呻吟吗?
难道你的一切……并未在这淫荡天性的指引下被熊地精夺走吗?
想想吧,那些时候,在熊地精身下承欢的时候,没有对失去感情的未来的恐惧,没有对自己异于常人的悲伤,连与生而来的秩序都被忘记,在那里的,只有被一头雄性压在身下予夺欲求,全身心沉浸在交媾中的雌兽罢了……
“主……”艰难无比地吐出那个字眼,欣喜吗?
满足吗?
确实如此……继续吧……忘记一切,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别忘记了龙女们,本就是亚人种族的淫荡性奴……
“r……”
最后的音节卡壳了。自己有些东西不能忘记。
“我叫格瑞恩,”初次见面的勇者拘谨地挠了挠头,随即被身后一脸复杂的银发血族少女敲了敲脑袋,“总之……听说你是龙对吧!很厉害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多多关照!”
“不会很好地表达感情啊。我不太懂这些,但……你说你没有朋友这点我可以解决!”青年认真地对着少女伸出手,“我来当你的朋友就好了,朋友的意思啊……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你和我,还有古蕾菲亚她们,我们要一起走下去,无论谁都不允许倒下。”
“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害怕未来这东西啊。”勇者出神地看着璀璨的耀眼星空,而少女看着还并未发出光彩的他,“毕竟勇者虽然能打败魔王,但怎么实现可不一定……别等到时候我只能以尸骨甚至武器之类的形式配你们打败魔王了。”
和“那个人”的初次相遇,和“那个人”的初次交谈,和“那个人”一起在山林中的夜谈……不能忘记……绝对不能忘记!
生涩的魔力在身体中涌动,身为魔法天才的流樱头一次如此粗暴地运用自己的魔力,鄙陋的熊地精自然未曾见过如此的魔法灵光,骇的大跳。
闪烁之间,少女赤裸的身影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哼?!哼哧!奴隶!逃跑了!”慌乱的熊地精在阴暗的地牢之中四处奔跑想要找到失踪的奴隶,可传送法术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足以传送出几千里远,又怎么可能是一只熊地精找得到的?
熊地精简单的大脑中被怒火和尚未完全发泄的施虐欲填满,它也不过是地精们的首领之一罢了,放跑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奴隶,恐怕……整整月亮从圆盘变成月牙这一段时间都没法享受那些奴隶了!
“主人……不要着急……奴隶的契约已经达成,她会回来的,现在的错误,迟早有一天会被纠正……”
不倒不如说,那个孩子也许才是正确的吧,要摆脱那份诅咒,唯有纯粹的爱才能做到……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