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我的手掌捂着嘴的、躯体因为被我的体重禁锢而无法动弹的宁芷雪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
真有趣。
昨天拒绝我的时候明明还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施粉黛而颜如朝霞映雪。
但如今呢?
羞愤又无助,恐惧又可怜。
她再不是那个学校里被众人高捧着的校花,不再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皎月繁星。
她此刻,只是我胯下的玩物,将要遭受到我侵犯的女孩。
她将会被我一遍遍地玷污身体,失去坚守了将近20年的纯真,在她所爱恋的人面前。
我还能依稀听见身后“呜哼呜哼”的声音,是她的轻浮男朋友在用鼻哼的方式哭嚎。
呵呵,哀鸣吧,悲泣吧。
这就是我享用少女娇美肉体的最佳助兴乐曲。
如果,要用一首现如今流行的歌曲来描述轻浮男的心境的话,我帮他选择的是《Unravel》。
你的痛,我当然懂。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快乐。
“宁芷雪,让你的男朋友好好看着。”
我冷笑着说道,捂着宁芷雪嘴的手放了开来。
她双颊淌泪,说话的器官终于得到了解放。
仿佛即将溺死的她融浸着漆黑的眼眸里焕发出几许微末的昏黄淡彩,湿润而残存着我零星唾液的沁香口腔张开,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我用刚才捂着她嘴的手掐住了她的咽喉。
“额呜呜?!”
她的话语,顿时被卡在受到挤压的项颈之中,无法言出。
她的颈部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被我的五指勒住的时候,凹下去的样子极为赏心悦目。
真美。
她那两双宛若世上最优秀的雕刻家精饰而出的纤纤玉手抵在我掐住她咽喉的粗大小臂两边,因窒息痛苦而张大的小嘴边沿溢出了透明的涎液,小巧的粉舌彷徨地探了出来,眼珠开始凄绝地上翻,泪如泉涌。
她刘海掩着的额头处已经出现了缺氧时标志性的紫色,并蔓延而下。
这样下去,她应该很快就要断气了吧?
不过,我的目的不是那样。她可不能死了。
我保持掐着她脖子的状态,使她的手无法乱放或者反抗,把她多少有些蛮横地提了起来,让她坐正,雪臀与白色的床融为一体。
我挪动身体,坐到了她的背后,就像之前为她洗澡时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我的手从她的玉项之上松开。
“咳!咳、咳……咳呜!”
她往前伏下,剧烈地咳嗽着,每咳一次,口中的香津都会随之溅出,洒在床单上。
一对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她暂时没有了对我造成反伤的可能性。
嗯,很好。
现在,她正好对着床尾前方椅子上坐着的,嘴中塞着袜子、全身被绑的轻浮男。
我此时此刻的笑,一定很扭曲吧?
把早已迫不及待的硕壮肉根握起,搭桥似的架在宁芷雪两片臀瓣的上方中央,我抬起空闲的手,对着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幕的轻浮男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在对方惊惧悲戚的神色之下,我扶着自己的阴茎,身子弓下。肉铸的桥梁从宁芷雪的臀上被抽回。
低头,找寻宁芷雪的秘地。
我把龟头在她下面的粉唇左右轻顶了几下,终是找到了中间那可以进入的狭窄洞口。
手指一左一右掰分她的两瓣阴唇,我微微挺身,用坚硬的龟头撑开她嫩穴的浅处。
龟头的前端被少女的肉穴进口包裹,我爽得呼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