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儿子,刚才向我求欢的是你,现在要我克制的也是你!”何皇后淫荡地晃动肥臀,胸前的大白奶子像是雪崩一般颤动,“我不管了,我要我的亲亲儿子肏死我,老不死的你睁眼看看,你的娇妻皇后被她的亲生儿子肏的淫水流不止啊!”
何皇后这样的中年熟妇淫荡起来,确实就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吸精机器,她那淫荡诱人的情态挑逗的儿子马力全开,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母亲的草原上全力驰骋,而那母亲的浪叫和雪白的肉体的摇晃,那痴迷挑逗的眼神就是最有力的鞭子。
抽打在儿子的心上,逼迫他用尽所有力气让母亲得到最大的满足。得亏母子来是神功双修,不然刘辩再被母亲榨肏了!
“好母后,好娘亲!”何皇后那紧致迷人的阴道就像是狭窄泥泞地沼泽,不断把刘辩拖向欲望快感的最深处,他低吼着,感受着大肉棒被母亲紧紧夹住的快感,感受着指间滑过的羊脂一般的乳肉,“快来了……快来了……孩儿要来了!”
强悍如刘辩也抵挡不了这天下第一艳妇的阴道夹紧,刘辩快要失去对自己下体的控制。
此时何皇后伸长那天鹅般的粉颈,露出那鲜红的舌头,淫荡的双眼渴求地望着儿子,一是因为她确实渴望儿子那腥臭却又让她痴迷的雄性精液味道,另一方面也确实不能让龙椅沾上这男人的精华。
“啊!”养心殿内的这对乱伦母子终于迎来这高潮一刻,浑身雪白赤裸的熟妇妈妈半跪在龙椅上,嘴里喊着儿子狰狞的阳具,那面目清秀的儿子抱着母亲绝美的脸蛋,把腥臭的精液如潮般射向她母亲那全天下人敬仰膜拜过的圣洁脸蛋上和樱桃小嘴里,而母亲淫荡吞下儿子的牛奶,还深处小舌头舔肏净了嘴边的精液。
然而由于喷射过猛,她的秀发、颤动的睫毛和光洁高耸的鼻梁上还是沾上了那浓稠的液体,而这男性的精液点缀在这高贵美妇的绝色脸蛋上,更是充满了性的诱惑,让所有男人为之痴狂。
刘辩一时为母亲的媚态所经验,竟呆傻站着任由下体的阳物时不时抖动着,也不穿上裤子。
正当此时,帘幕内的刘宏一声咳嗽,紧接着是一阵响动,似乎是小憩醒来。
刚刚经历一场性爱大战的母子经管略有疲意,但在这紧要关头可不会有任何犹豫。
只见刘辩迅速地捡起仍在一边的长袍穿上,而何皇后也赶忙拿手巾随意胡乱擦拭了几下被儿子精液玷污过的脸蛋然后手忙脚乱地就把皇后的盛装长裙重新往上套。
而一边的刘辩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来帮助母亲穿上这皇后华丽却繁琐的服侍,“坏儿子,你看你把娘的衣服弄的!”何皇后拧了一下儿子的软肉娇嗔道。
原来刚才淫心大发的刘辩在解开母亲衣物时太过粗暴,弄出了一些褶皱,各有甚至,他的精液喷射的太过强劲,也沾染了一些在母亲的裙摆上。
“呼!这一觉睡得朕真是神清气爽啊,哈哈!”母子二人刚刚收拾好衣服,摆好姿势,刘宏就推帘而出了。
刘辩隐蔽地、用力地捏了一把母亲的屁股蛋儿,用眼神示意何皇后上前。
何皇后媚眼儿向儿子一挑,轻摇莲步迎上前去。
刚刚性爱过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纯粹女性的芳香味道,和那移动时因为太过巨大而不断颤动的巍峨双峰,尽管刘宏阅遍天下美色,还是不由得被皇后的风情所一滞。
“陛下”何皇后娇声往刘宏身上靠,“辩儿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帮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哦,是吗?辩儿真是孝顺,愿意为我分忧啊!”刘宏老怀大慰,笑着向刘辩走去。
目光却瞥见何皇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咦,皇后脸上这是何物?”
“呀!”何皇后心里一突,手上却及时地遮掩住脸蛋,心里飞速运转,“兴许是臣妾刚才吃桂花糕时沾上的蜜汁,臣妾赶快去清洗下!”说罢赶忙退下。
刘宏也不以为意,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脸上是他儿子的稠密精液,母子二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后有笑地离开了养心殿,一路打情骂俏,母子乱伦的激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母后,就再次分别吧”送母亲回到了未央宫,刘辩自知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如果说昨夜还是隐蔽入宫偷母的话,今日已经是众目睽睽,他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长久留在这里。
何皇后恋恋不舍地望着儿子,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黯然的泉水在流动,短短一日一夜,儿子就已经给她带来了此前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与激情。
她女神般迷人的肉体只有在儿子的滋养下才能达到最优美的姿态,如果不是有着宫廷肃杀的规矩笼罩,她真想永永远远就这样和儿子腻在一起,做他的小女人。
刘辩也看出了母亲的哀愁,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朵开在冰雪之中的红梅,“母后,儿臣一定想办法多与您相聚!”
母子二人缠绵许久刘辩才离去。
在刘辩心中第一次产生对皇位如此浓烈的渴望,因为他知道在这大汉帝国,只有一人能够真正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