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辆上面则是放在金色、银色、红色、蓝色的各色饰品、吊坠。珠光宝气,晃人眼睛。
在刚刚伢子用小穴承受我的欲望的时候,小惠用长针刺穿伢子乳头的那一瞬间,伢子的小穴痉挛收缩,死死的箍住我的肉棒,感受着不同寻常的紧致。
“麻烦源君动作小一些揉捏伢子学姐的乳房,我这样很难为学姐消毒的,你既然要给学姐带上乳环,那么肯定不想学姐那么美丽的乳房因为伤口感染而留下难看的伤疤吧?”
淡淡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像起,那个在阳乃从各种途径得到情报中所了解的,肆意妄为、暴虐冷血的痴肥男人居然真的露出无奈的表情,听话的松开揉捏伢子乳肉的手掌,让眼前的少女好好拔出那一枚长针,丢在推车上,然后从另一边拿起一枚和左侧乳头一样的吊坠,轻轻的穿过刚刚打好的乳孔。
紫色的水晶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装点着而眼前美人吗挺翘饱满的乳房。
认得出,这是自己的学妹毒岛伢子,十六岁就拿到了免许皆传,全国大赛上,对抗传统,参加玉龙旗男子组得到了冠军,未来,不,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剑豪的毒岛冴子。
阳乃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惊讶,但是,已有心理准备,自己在母亲的意思下,穿上这一身如同妓女一样的打扮,不就是为了取悦眼前痴肥的男人,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雪之下家的生机吗。
我抬起头看向阳乃,毫无疑问的是个美人,与雪之下雪乃相似的面容,少了三分冷意,多了一份热情。
黑色的中短发柔软的垂在了肩膀上,身上穿着的白色丝质短衣下是银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裸露的长腿曲线优美动人,加上5英寸的高跟凉鞋,别有一种性感的诱惑。
与雪乃相似的脸蛋上薄施粉黛,成熟中又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纯,矛盾而又统一,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她那漂亮的脸蛋上的微笑有些僵硬,贝齿也不时隐蔽的划过嘴唇。
阳乃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男人的丑态,微微低下头。
“组长大人,雪之下家已经得到了教训了,不知道您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雪之下家呢?”
微微调整心态,阳乃露出了那招牌一般的完美笑容,眼神中又带着一丝柔弱,完美的表现出无能为力却又要极力争取的姿态。
“阳乃小姐,雪之下家这可是咎由自取啊。”我坐正起来,拍拍伢子的翘臀。
伢子站起身站到我的身后,双乳摇晃着,刚刚带上的乳环折射的光芒让阳乃有些晃眼。
伢子紧窄的小穴在我抽出的瞬间就紧紧闭合起来,没有一丝流出。
薇尔莉特很自然的上前,跪在我的身前,将我的肉棒慢慢含入口中进行清理,我轻轻按在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薇尔莉特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吐出我变软的肉棒,也没有过多挑逗,只是含在口中。
对于我自来熟一般的确切称呼,阳乃没有反应,对于眼前的淫霏,也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我说雪之下家咎由自取,心中涌起一阵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我享受着美丽少女的侍奉,想到父亲还在被调查软禁着,家中还被工人堵住,也开始有些焦急,更对自己这种迫不及待般的想要把自己送出去的感觉到厌恶。
谈判是通过讨论对某事取得某种程度的一致或妥协的行为或过程,但是在现在,已经失去一切的雪之下家没有任何协调谈判的资格,所能做的只有妥协,接受一切条件,祈求对方的怜悯。
“源组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阳乃,雪之下家已经没有退路了。”雪之下夫人,阳乃与雪乃的母亲,丈夫被审查,资金断链,甚至家门口都被工人们守住的情况下,众叛亲离的她,只能抓住这唯一的稻草。
“那么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呢?”阳乃看着母亲,有些默然,从来都保持着强势的母亲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柔弱的样子。
“条件…条件是你和雪乃。”雪之下夫人沉默了半饷,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可以猜得到,在雪之下家失去一切的情况下,交出漂亮的女性祈求胜利者的怜悯。”阳乃露出讥笑的表情,阴沉着脸。
“能…不要雪乃吗?”
“不知道,但是他们愿意明天晚上给我们一个见面的机会,能不能让雪乃脱离,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了。”
看着阳乃穿着如同妓女般轻薄的衣服上车,雪之下夫人拿起雪乃和阳乃的照片轻轻抚摸着。
“对不起了阳乃,对不起了雪乃。”
“是的,”阳乃想到母亲的话,咬着牙,“这都是雪之下家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是,能否请求您给雪之下家一个机会?”
说完,阳乃伸出手,开始将丝质短衣脱下。
然后抹胸连衣短裙被拉扯掉落到小腿处,黑色的蕾丝内衣将少女的乳房高高的托起,本就丰硕的双峰更显幽深神秘。
她不紧不慢的站直了身体,将下身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系在腰间的系带蕾丝内裤,伸手在一拉系带的胖次打在身侧的蝴蝶结,随着薄薄的布片飘落,让人血脉贲张的感觉顿时迎面而来。
“请您看看雪之下家的诚意,我愿意将一切都交给您,无论被怎样对待,这就是雪之下家的诚意。”
“只有你?我记得雪之下家最出名的可是一对并蒂莲啊。”
“我的妹妹雪乃只是个青涩的小女孩,胸也只有A罢了,”阳乃说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胸部,露出媚笑,“请您使用我就行了,无论是怎样的对待我都会心怀感激的接受!”
“无论多少人?无论是不是人?”我看着阳乃,开玩笑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