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少女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径,以及在男人强迫性的性交下达到高潮喷撒出滚烫晶莹的爱液,也让我的欲望开始涌起,没有压抑自己,将肉棒死死顶向少女的身体,巨大的睾丸击打在少女的翘臀上,在快感的冲击下,我的脑海被冲刷成一片空白的样子。
而我的肉棒也顶在英梨梨体内的最深处,顶在她娇嫩柔软的子宫颈上,开始喷洒出粘稠腥臭的白浊汁液,不断跳动着的肉棒一股一股的喷出浓精,滚烫的精液不断击打在英梨梨娇嫩的腔肉上。
汹涌的射精喷射完毕的时候,英梨梨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已经有些微微的隆起了,我在少女娇小身体中那小小的子宫灌满了精液在罢休,缓缓的将肉棒抽离少女的身体。
伴随着肉棒的抽离,一股精液和妹汁的混合物从英梨梨的小穴中涌出,原本白嫩可爱的幼穴,在经过男人反复的抽插凌辱后,一时间无法重新闭合上,留下了一个无法闭合缝隙,粘稠白浊的汁液正在从这道裂缝中缓缓流出,在高潮中失神的英梨梨此刻依靠在小惠的怀中,脑袋枕在加藤惠白嫩的脂球上,浑身大汗淋漓,发丝散乱的披散着,小穴红肿的凄惨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
良久,英梨梨清醒过来,身体的酸软和下体的疼痛让她清楚的发生了什么,本以为拿回稿子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在两个内鬼的反水下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霞之丘诗羽,是为了排除竞争对手吗?加藤惠呢?她是为什么?”完全无法想到为什么她们要出卖自己的英梨梨抬起头,她已经被接触了束缚,床上也换上了干爽的被单。
而眼前那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他正坐在沙发上,霞之丘诗羽依然是上半身赤裸着,穿着黑丝裤袜站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粗糙的大手正捧起少女胸前丰满诱人的美乳在把玩着,看着那水滴状的饱满形状,即便是男人的手掌也没有办法一只手就完全的抓握住,那肥厚的乳根以及顶端那粉红的蓓蕾都散发出让她都无法抗拒的魅惑感。
肥胖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一双满是腿毛的大腿向外张开,一道白皙纤细的身影跪在男人的面前,头部埋在男人的下身,不是加藤惠,那么惠呢?
英梨梨撑起身体,看向四周,加藤正在摆动着一台录像机,等等,录像机?
不过男人显然注意到了英梨梨的苏醒,带着恶意的笑容,他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正是英梨梨被人开苞的画面。
“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英梨梨。”
我开口说道。
“霞之丘诗羽,”我揉着手掌中的软肉说着“她肯定不会和你抢安艺伦也了。”
看着霞之丘诗羽如同娃娃一般被人摆弄的样子,英梨梨突然觉得没那么恨她了。
“好,那你强奸我的事情就这样……”英梨梨满心欢喜,就连身体的疼痛好像都没那么难受了。金毛败犬果然名不虚传,一开始就输光了……
“??英梨梨同学,”我一只手向下按住那一只有着柔顺黑发的脑袋,“我想和你做的交易是,只要你能每天按我的要求和我做一次,那么霞之丘诗羽就不会再和安艺伦也产生这次剧本之外的联系。”
“而且你也不想被同学们知道你就是柏木英理老师的事情吧?女美少女高中生是H漫画的作者?”
“我不会屈服的,大不了去英国上学!而且你也无法证明!”
英梨梨在外交官的家庭还是学到了一点东西的。
“那么你也不想自己的处女不在的事情被安艺伦也知道吧?”
另一个软肋,安艺伦也这种死宅对女生的纯洁是十分看重的,英梨梨没有言语,她自然知道这一点。
“就算这样,怎么可能每天一次,一周一次差不多……”
“那就这样决定了,如果到时不来的后果,英梨梨你一定不会想要知道的。”
英梨梨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好像傻子一样被套路了,而霞之丘诗羽也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
并没有留下字据什么的,留下的只是几张本子的原稿,英梨梨如果不守约定,那么自然就会有人知道柏木英理老师就是英梨梨这件事了。
当英梨梨换号被加藤惠洗干净烘干的衣服,离开的时候,发现跪在那个恶心肥男面前的居然是一班的雪之下雪乃!
当英梨梨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看见母亲的一刹那,抑制住扑到小百合怀中哭泣的冲动,慢慢的回到了房间去洗澡,想要冲刷这一切。
小百合看出来了女儿的异样,她清楚那人的手段,那人也没有避讳对她女儿下手这件事,可她一想到那些日子别墅里那人的几十号亲眷没日没夜耕耘带给她的痛苦和快感,一想到那人轻抚她浑身被不知名人裹着一层厚黄恶臭精液杂着她三个洞出血液的身躯时,耳边又响起那人的轻柔声和粗暴,对本子剧情熟悉的她很快又在脑海复现起当时的情形,又开始回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
十几天不分昼夜的轮奸已经让她神志恍惚,等到了这个年纪不大、其貌不扬的胖子出现的时候,她也没了力气,他斥退了那些人,他就那么陪着她,在那人家两个月,她的嗓子好得差不多,可下面两个洞却怎么也合不上,黑红色的小穴中间留着大洞,干黑的阴唇更是自然而然的张着像是在请鸡吧进来,她再也不能平坐,一平坐下来痛感就和快感一起袭来,她便时常顺着尾根靠在沙发上,出门则翘着二郎腿,顾不上朋友的惊诧的目光了,叫人觉得不礼貌总好过让人知道是个贱妇,后庭则是括约肌松弛,那以后本来就宅的她就更不怎么出门了,又有永久性脱肛,每次上厕所,红肉球就会坠下来,跟在她的屁股上,她都要用力的怼回去,平时不注意也会掉出来,很难收回去,红的吓人,可是他说他喜欢。
他把她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洗的时候还用手怼了怼,她便又喷了些水,那时候她也无什么表情,随他把她放在了他的床上,她睡了三天,醒了闻到消毒水的味道,睁眼果真在医院,看她醒了,她也没什么面色表情,行尸走肉一样跟着去了他家,在他家呆了一个多月,他偶尔很忙,就派他的女仆看顾,闲的时候或者坐在床边陪她在床上说说话,说说她的孩子,说说她的爱好,说说他的家庭,或者推着她出去逛逛,她的意识也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从不避讳他的欲望,他不止一次的表达对她的兴趣,也表达对英梨梨的兴趣,他的女人也不少,他身边总有各种女孩,他也不避讳,她亲眼看到女仆给他深喉,在他家钢琴室弹琴的冬马同学在隔壁的动静,她并不吃味,她也不会支持或反对他动她女儿,她知道她已经成了烂货,她没了资格,她永远朝外的黑逼和时常外漏的直肠在提醒自己。
两个月时间很快,有一天他说黑道出了事,她要被送回去了,她心里慌得很、揪得痛,这是她两个月以来唯一的一次动容,走前一天,天很暧昧,太阳归山,她让薇尔莉特把他叫回来,他很快回来了,她主动给他深喉,这可能那场灾难中唯一留下来的遗产吧,她忘情的前后摆动着、舔弄着、吞咽进了肚子里,又开始小穴,最后以他疯狂的插弄她的菊穴,将滚烫的精液送入她的直肠让她来到了最高潮,夜半躺在床上,他告诉她他的计谋,可她愤怒不起来了,她烂了,她只剩他了。
后来,她总会找机会去他那里给他操,他也每每狂干她,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第二天再派薇尔莉特把她送回去。
轻摸着他给她穿的乳钉,感受着他给她戴的八对阴环随着她高潮碰撞在了一起,又起了新的高潮,她呻吟着,紧紧地用纤手褪了褪从脸到耳根的灼热,外翻成了常态的小穴又有了些汹涌,很快染透了亵裤,沙发上积了滩水渍,于是也慌忙的跑到卫生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