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迪晴被带来此地,立刻被剁去四肢,平时或者被当肉球踢来踢去,或者被当肉垫坐在色狼的光屁股之下。
今天又拿出来招待来客,那个小老头。
只听老头得意地笑到:“她老爹欧阳凡那个老鬼当了侍郎,可神气呢,前几天还跑到我的官署里吹胡子瞪眼把我痛骂一顿,说我的地方治安不靖,勒令我赶快把他女儿找出来,当时我像灰孙子一样一声都不敢坑,今天她的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被我这么把玩,欧阳凡死活想不到吧…哈哈。”旁边的云龙献媚道:“欧阳凡那个老鬼死道学一个,又倔又硬,哪斗得过王知府您呢?”
唐棠和红药听了大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此地的知府王朝安,如果自己逃出去报官,岂非正落在他手里,那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只见老头无耻地甩了甩一从乱糟糟阴毛里黑乎乎软踏踏的阴茎,揪着欧阳迪晴美丽的长发把阴茎在她脸蛋上、嘴唇上乱蹭。
欧阳迪晴看到父亲的政敌如此羞辱自己,而自己光着身子毫无反抗能力,泪水潸然落下。
老头却不怜香惜玉,他捏开欧阳迪晴的玉嘴就把自己脏西西的巨大阴茎胡乱塞了进去,虽然没有勃起,但是还是塞了欧阳迪晴满嘴。
欧阳迪晴光着屁股趴在石头台子上,无可奈何地叼着仇人的阴茎,心里痛苦万分,她狠狠地咬下去,希望尽力替自己的父亲打击这个仇人,但是她满嘴的银牙都被色狼们敲尽,仅有牙肉的牙床的强力压迫刺激下,反而让老头肮脏的阴茎在自己嘴里勃起。
老头大喜,掉过欧阳迪晴光溜溜的身体把粗硬的阴茎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一下一下来回换洞,嘴里还不停地低骂欧阳凡道:“让你骂,你骂一句我捣你女儿屁眼十下,你瞪一眼我的阴茎进你女儿阴道二十下”,同时双手拼命拧捏欧阳迪晴的乳房。
欧阳迪晴肉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污辱,哭叫着诅咒,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摇头扭动脊背,带动满头长发散乱飞舞,反而是色狼们更加有征服感。
老头把欧阳迪晴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在冲刺中强精液射进了自己上司的女儿的赤裸的阴道,又凶狠地把一个木头楔子顶进美女的屁眼,听到欧阳迪晴痛苦的嚎叫,色狼们心满意足。
唐棠和红药、白云光着屁股趴在管道里看得面无人色,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官老爷变态起来竟然不输色狼。
忽然,小厅的角落里有个只穿了双白袜子年轻人发话:“行了行了,太吵了。”这下,包括王知府在内,所有的人的毕恭毕敬地对那个点头哈腰,道:“是,这个小妞太吵了。”只见那个年轻人到石头台子前,顺手拿起一把钢条,熟练地一手捏住了欧阳迪晴的鼻子。
为了吸气,欧阳迪晴只能张开嘴,那个年轻人下手狠毒,一下把钢条捅进她的嘴里,四下乱搅。
“呜…”欧阳迪晴柔软的舌头顿时几乎断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叫喊的声音果然小了。
年轻人竟然是所有色狼里最变态的,他不停手,拿起钢条狠狠地扎入欧阳迪晴酥嫩的发育良好的乳房,在她的呼痛声中硬声声把她的乳房穿了个洞,然后笑到:“屁眼太臭、阴道太脏,嘴巴太硬,你们看我来干这个洞。”说罢,竟然把硬邦邦的阴茎硬扎进这个刚在乳房上开出来的伤口。
乳房连心,何况是阴茎在伤口深处进出,欧阳迪晴疼得几乎发疯,没有手脚的雪白的躯干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疼得打抖,年轻人却毫不心软,不但一面奸淫着她的柔软无比乳房,还继续拿钢条抽打欧阳迪晴的头脸和屁股,哗哗作响,很快欧阳迪晴就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
年轻人还滔滔不绝地向色狼们讲解污辱乳房的心得,说是乳房最柔软,包裹住阴茎格外舒服。
他恶狠狠地折磨了欧阳迪晴很久,终于绷紧屁股和脚趾,前身肌肉紧张,玩命地把格外粗硬的阴茎向欧阳迪晴乳房伤口的深处扎去,在欧阳迪晴痛苦的呻吟里,在她的乳房深处射出股股粘稠的精液。
完事之后,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用欧阳迪晴的头发和肉体擦着半软不软的阴茎上的血和粘液,然后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了。”飞龙上前一步,提起欧阳迪晴的头发,拎着她的躯干直扔进角落里的深井,欧阳迪晴“啊…”的长叫声由大到小,落入井中,最后通地一声落地。
她显然没有死,还能模糊不清地听到她的尖叫翁声翁气地从井底传来。
角落里发话那人好奇地走到井边往下看美女的垂死挣扎。
云龙献媚道:“一般如果女的下去还不死,看到周围那么多腐烂的死尸和白森森的骨头,都会立刻吓成神经病。”
唐棠和红药、白云听得热泪盈眶,她想起欧阳迪晴在大厅里数次把自己从色狼的阴茎下拦下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反而被色狼的阴茎猛捅,就在这样屈辱的时刻她也没有屈服,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善良坚强聪明的姑娘竟然下场如此悲惨,这个世道真的不对了吗?
她又想到其它被带走的的姐妹:兰凤凰、乐仙儿、萧灵、百合…她们和自己一起被光着屁股强奸、鸡奸、口淫时候悲惨眼神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她们说话的声音犹在耳,想不到竟然都已经成为冰冷的井底的一块无声的腐肉。
而污辱她们肉体和精神她们的仇人却在边上逍遥得意。
可怜兰心至今还在赤身裸体被人捅阴道、肛门的时候幻想有一天她的妈妈能来救她出去。
小厅里的色狼们可没有怜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