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噢噢…”
细微的呼吸声从皮革头套内传出,随着封印被取下,露出夜兰那媚红不已的湿漉螓首,被关在箱中摇摇晃晃,路上的磕碰难免会刺激到身上的淫具,黑暗中的感官变得尤为敏锐,昏黑的空间中,夜兰早就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足以高潮的刺激。
一直被汗水闷蒸到现在的夜兰已是浑身湿漉,蓝色短发乱作一团,被浸得贴在肌肤之上,身体各个关节都酸痛不已,她睁开朦胧的媚眼,艰难地抬头,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拼凑成块,看着熟悉的群玉阁,一股卑怯与耻辱的感觉在心头交杂。
到头来,夜兰终究没能撑住拷问,出卖了凝光。
她低头咬唇,不觉间玉颈上已经被套上项圈,如同雌犬般被人牵在手中,脖颈一痛,便是罗莎琳在催促她赶快向前爬行。
“这么一天下来,应该也熬得差不多了,走吧,去见见你的原主子~~”
“呼呼…咕呜…呼唔…”
罗莎琳牵起夜兰,向着群玉阁主楼走去。
……
……
在群玉阁中,正不断传出娇媚动人的淫喘。
“齁噢噢噢…呜噢噢噢…”
“嘘----”
罗莎琳轻掩嘴角,不露声色地推开房门,向众人展示那位掩月天权色情而羞耻的一面: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妩媚女王凝光大人,以一个极其淫秽屈辱的姿势被绑吊了起来,用她高傲凛然的声线,发出格外销魂淫靡的浪叫之声。
凝光纤长的藕臂依旧被交叉捆绑在身后,挣扎无论再多都是徒劳,绳索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将凝光的白瓷胴体紧紧捆缚,勒出血红的深印。
相较于离开时的那般高洁冷艳不近污秽,凝光如今的模样显得十分狼狈不堪:赤裸着的身体扭曲成非常不自然的姿势,弯腰撅臀,白净修长的玉腿摆成内八的姿势,似蹲非蹲,战战兢兢,颤栗不停,散发出浓郁的发情气息,原本高高踮起的双脚此刻也没了那股倔强,纤嫩圆润的美足艰难地踩着高跟鞋,在小半步的空间内辗转反侧,一副摇摇欲坠的腿软模样。
塞在屁股里的玩具依旧忠实地执行着调教工作,将美人折磨得够呛,后庭的肛钩吊着她的菊穴,长时间的放置调教让凝光的足尖酸痛不已,麻木得没了知觉,修长的美腿尽力地想要绷直,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酸痛的肌肉发出抗议。
只要一歇脚,身体就会低下去,深埋在屁眼中肛钩就会突刺到极限,用力地折磨着肛门。
不管怎么拼了命地踮脚,也无法挣脱身上的各种拘束淫具,最终弄得精疲力竭,又一次低下腰去,即使意志如何坚强,体力总有耗尽的时刻。
如此往复,凝光高傲的姿态越放越低,腿部的美肉率先发出悲鸣,压力渐渐集中到肛钩之上,一点点地感受着屁股里的痛楚,不甘与屈辱冲刷着身体,肠道里的酥麻却让她松软无力。
未曾开发过的小巧肛穴被高强度的压迫,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再紧致的肛门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蹂躏,在时间的不断拉扯下,凝光柔韧的肠道渐渐变得松弛,之前刚刚好包裹住肛钩的菊眼已经变了形,椭圆形的肛部菊轮被拉扯成了一个三角形缝洞,肉粉色的淫牝气息不断扩散出来。
“咕噢噢噢齁噢噢噢~~~”
凝光红润诱人的樱唇中再度发出一道畅快的呻吟,白花花的腿肉一阵痉挛,三枚禁欲环依然在嗡嗡振动,直到现在都未曾停歇,善于玩弄的执行官并没有留下后路,刚被穿刺完的敏感三点被不曾中断的振动调教着,让凝光苦不堪言,从乳尖阴蒂上不断流淌出难以抑制的快感刺激,本就撩烧的内心更加躁动,子宫里面被一团无形的媚热所占据,高涨的性欲让凝光紧缩着小穴,螓首高仰,在高潮的临界点痛苦地徘徊。
高潮…还是不能高潮…呃呜啊啊…这到底是…什么邪术咕噢噢噢——
这段时间中,凝光一直饱受着禁欲环的折磨,一旦有了舒服的感觉,金色禁欲环便会断绝潮吹的可能,切断快感,锁死情欲,凝光想尽了一切办法,甚至是故意在快要高潮时放松脚尖,祈望通过肛钩的刺激来达到高潮,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强烈的反效果倒是把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凝光实在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平日里娇贵的女王哪里受过这种憋屈,只恨小嘴儿被开口器撑着无法合上,不然一口银牙怕是要咬得粉碎。
连续的寸止让她的欲望与燥火一直处在顶点,加上乳尖与阴蒂上,这羞耻的调教道具,不停地在三处敏感点震动发难,时刻提醒着她作为奴隶被穿环的屈辱。
还要被…放置多久…咕噢噢噢…
数不清的淫秽混乱想法疯狂地在凝光的脑海中浮现,怎么也甩不掉,这禁欲环的厉害,凝光可算是结结实实地领教了一番。
只要这环还在她的阴蒂上戴着,她就永远不会从这种羞辱和折磨中解放出来,寸止的痛苦和情欲将会一直持续下去,永不停歇。
无法得到释放的她,只能不断地从小穴里分泌出代表着快感的爱液,将秀白美腿淋上一层黏腻淫汁,象征着尊贵的漆皮黑色高跟之上已经满是污浊,踩在其中的美足时而踮起,时而踩下,纤美足掌被浸润得通红。
眼睛被蒙住后,很快便会失去时间的概念,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各种淫具变着法地刺激身体,欲望和燥热在心中沸腾,调教无声而持久地进行着,丝毫看不到尽头,凝光在快感的地狱中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屁股好痛…快要…没办法思考了…
“啧啧,看起来,我们的女王大人并没有脱缚方面的经验呀~”
“咕唔…”
嘲讽声传进耳朵,有人来了!
昏沉的凝光惊醒般地发出一声呜咽,低垂的螓首下意识抬了起来,她的俏美脸蛋被性奴隶般的装束包裹着:愚人众款式的黑色眼罩下满是泪痕与汗渍;特别定制的金属钩将她清秀的琼鼻拉起,犹如雌豚一般鼻孔上拱,丑陋不堪;嘴巴被中空便器口塞强制撑开,再伶俐的口舌也发不出半点言语,红嫩软舌无处安放地吐在口外,无法控制地流下唾液。
凝光绝美的脸蛋此刻被弄成如此耻虐的造型,实在是难以让人联想到她原本端庄秀丽的雍容仪态。
“啧啧啧,地板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