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在原本的历史上也是时有发生的,在某些地方甚至形成了一种风俗。
这下好了。
自己先前发情时的浪叫都被听了过去了。
叶子衿自忖,如今虽然已是放下了性别的偏见,接纳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可这并不意味着愿意将这一切和别人分享!
风俗也不行!
好心的亲戚也不行!
什么长辈更!不!行!
想到这里,叶子衿的心顿时凉了下去。
破身之后的感动、激情、快乐,在此刻通通烟消云散。
然而自己初经人事的小穴倒是淫荡得很,兀自在那一收一缩吞吐着男人的粗大阴茎。
暗自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叶子衿也明白这事儿不能发作。
因为在这时的人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她可说不准自家相公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再加上此时自己武功全无,真要翻脸也讨不了什么好,便也只能推作身子疲乏了,想要入睡。
张少侠倒是不疑有他,因为他也确实有些累了。
从昨晚就一直在折腾婚礼的事,又是拜堂又是磕头的,身上还一直穿着至少三十几斤的衣服,饶是有一身功夫,此刻也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和叶子衿耳鬓厮磨温存了片刻,呼啦啦抱着妻子倒头就睡,独留叶子衿一人醒着,在那里怀疑人生。
再怎样火热的激情总会消退。
一个人盘算了一会儿未来的计划,渐渐地困意也袭了上来,不顾身下床单上黏糊糊的异样感,眼皮越来越沉,最终也是睡了过去。
只不过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隐约听到窗外好似传来某人气急败坏敲拐杖的声音。
第二天,自是一个新的挑战。
二人从沉睡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两人赤身裸体,在黏糊糊的床单上睡了一夜,此时的下身和大腿内外侧还挂着精液固结的斑。
二人相顾无言。
张逸令露出歉疚的笑容,低声问着妻子可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一边亲吻着妻子娇嫩的脸颊。
叶子衿心里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闷气,却也明白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
按照风俗,他们应当着装打扮,并由叶子衿亲自给二老敬茶。
按理说这本是一项很普通的习俗,可是叶子衿此刻心中是惴惴不安。
她知道自己原本的性格就不为这两老封建所喜,再加上此刻自己作为现代人的内在,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端。
从床头取过干净的绢布,用温好的热水沾湿后把身体简单擦拭干净,换上了一身红艳艳的新衣,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给一大家族请安去。
张家不愧是江南大家,几世同堂,数代人都住在一个大庄园里,可谓是九曲十八弯。
一路上族里的家人和服侍的丫鬟们好奇地看着这对新人,他们之前就听说过,主家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拐了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回来。
今天一看,果然是明艳动人,再加上昨晚阴阳和合的滋润,此刻是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这些议论传到叶子衿的耳中,让她心中羞耻无比,只顾着低头看着脚尖走路。
她本就是个脸皮薄的,未穿越时就已是心思细腻,此刻变成了女子,内心是更加敏感。
这些人以为自己的窃窃私语传不到二人耳中,可身怀内力的人六识是何等敏锐?
再加上昨晚二人水乳交融,叶子衿竟觉得体内淤滞的内力有了流动的迹象,隐隐让她的感知更进一步。
所以这些低语在她听来,和在耳边说起没什么两样。
“背后嚼舌根,也不怕把舌头咬断了!”叶子衿恨恨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