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卷住了粗壮灵活的大蛇,欲拒还迎地将它拖到自己的小窝里,度了一口香津。
大蛇被突然涌出的津唾吓了一跳,赶忙缩回了原先的洞穴。
可很快他就回味过来,那不是什么恶作剧,而是水乳交融满含爱意的暗示。
看着妻子略显幽怨的眼神,张逸令无奈一笑,无师自通地玩弄起妻子的小香舌。
“唔……咕?,啧啧……逸令?……姆唔~呜呜呜?!”二人热切而激情地拥吻着。
舌头似两条灵活的长蛇,在二人口中久久缠斗。
口中不住地分泌着香津,爱在两人的口中反复交换。
一开始二人还有些生疏,你舔我一下,我亲你一口,渐渐的,二人的吻技熟练起来,时而是张逸令的大舌头压住了叶子衿的小香舌,在妻子的樱桃小嘴里剐蹭着她口中的软肉,让她激得身体连连娇颤;时而是叶子衿占据了上风,灵活的小香舌贪婪地搜刮着丈夫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令他的呼吸急促了一次又一次。
二人的性致也在这般的淫戏中快速升温。
叶子衿眼角滑落下激动的泪,只觉得身体燥热无力,昨夜刚绽放的蓓蕾此刻却是空虚无比。
男人身下勃起的硕大分身在两腿之间晃荡磨蹭,她忍不住将修长美丽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只为了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快感,只为了能够从此以后牢牢的将他锁在身边。
腰肢扭动,将自己平坦的小腹在那根大冤家上面摩挲这,希冀更多的快感。
昨夜表现出的矜持典雅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贪欢索爱的人妻美妇。
身体妖娆地扭动着,嘴上则是更加热烈而贪婪地索求着男人的气息,灵活的小舌探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最深处的齿缝都不放过。
玲珑精巧的樱桃小嘴此刻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动力,用远比男人更强大的吸力吮吸着男人的津唾。
男人之前哪里见过这般热烈的妻子?
便是连连败退,任由叶子衿释放自己的爱意。
这爱意如此深沉,如此热烈,就像以前那二十五年作为男性的生活此刻看来是那般无趣,那么的空虚浪费,此刻转世变成女人,妄图在一瞬间将以前浪费的光阴全部找补回来。
叶子衿彻底沉沦在了这样的欢爱里,也是彻底接纳了自己作为女性的身份。
“这样的感觉……这样激烈放浪的欢爱,这样被别人炽热的爱团团包裹住的感觉,啊……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吗?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啊!”叶子衿心中想到。
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女子的身份,女子的心灵,女子的情爱……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在她的心头爆炸开来,让她一时间忘却了人间的真实,泪眼朦胧中是天国般娇艳动人的美景,是一种之前从未领略过的极乐。
“呜~滋溜,滋溜?……唔咕~姆唔~姆唔~唔?……唔唔~姆唔唔唔唔??!!!!”叶子衿的嗓眼里冒出了热切的哭喊,起初如受惊的小兽一般呜咽哀鸣,很快声音逐渐变大,最后变成了高亢清丽的喘啼,脑袋晃动着将秀发披散在床上,激动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地流下,身体就好像捕猎的淫蛇死死地缠绕在男人身上,身体突然之间加大了力量,好似要将他绞死一样,腰肢高高挺起,激烈地颤抖着。
娇嫩的脚心弯曲出优美的曲窝,滑腻的爱液从蜜穴中不断流出,打湿了身下新换的被单。
在高潮时的快感冲击下,这是她用仅存的理智做出的事情。
因为,这就是她的幸福,她的所爱,她穿越后唯一的意义。
她不愿放手,更不敢松手,生怕一旦松手,眼前美好的一切就会如梦境般破碎,让她醒来之后重新回到那个腌臜皮囊里,浑浑噩噩地渡过一生……
好似过了很久,叶子衿才稍稍恢复了神志。
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多么放荡,这具身体又是多么淫乱。
二人分开了嘴唇,津唾在二人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高潮后的春情还在心头萦绕,让此刻女性那纤弱的情感喷薄出止不住的泪水。
梨花带雨,眉目传情,香汗淋漓,娇丽美艳的的脸上绽放着朵朵绯红的桃花,色气却不淫荡,反而如一只受惊的狐媚嘤嘤娇啼,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捧在手心。
稍稍松开四肢让男人能够抬起身体。
张逸令看着妻子动情哭泣的模样,榆木脑袋也算是开了窍,没有傻乎乎地问“你怎么哭了”,而是俯下身子,温柔地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子衿莫怕,我一直都在。”
男人的关怀让她内心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这种被疼爱,被关怀的感觉,莫说是令女人无法拒绝,就连穿越性转的叶子衿,也觉得自己一颗芳心渐渐沦陷在男人怀里。
“真是个冤家……真是个笨蛋呢~?”叶子衿声如蚊蚋,低声细语道。
说罢,摸了摸眼泪,绽出一个含泪的笑容,“夫君,我是欢喜得流泪了,舒畅得好似心肝要从嗓子里蹦出来。所以啊,莫要怜惜妾身吧,让我更欢喜些,更快活些……”
“子衿……”无需过多言语,张逸令此刻已是明白了妻子的心意。便是拖起叶子衿秀美颀长的雪颈,将她褴褛不整的衣衫剥了下来。
如玉的绝世尤物再次赤条条地现在男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