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看着跪在一旁的尤物,往日瓷白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粉,俏脸也是春情满满,写满了对欲望的渴望,这才跪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下就流出了一滩可疑的液体,想要顺着液体的流向,看向源头,无情的软性金属挡住了视线,这是一条贞操裤,可以阻止令依自慰,细密的网让这内裤透气性。
最近几天为了让令依的身体维持发情状态,贞操裤里并没有装阳具,而且他这几天也没有碰她,他能坚持这么久,都是靠奴宫的欲奴来解决欲望,但欲奴毕竟不如奴妻让人满意,目前来看,结果还算让人满意。
他并没有多解释什么,抱起她软趴趴的胴体,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软嫩的肌肤,令依被激得身形一抖,只感觉身下的水流地更欢,她满脸通红,难耐地蹭着白砚的手,想要止一止那难言的痒意,却更痒了也更空虚了“主人…痒…给我~”
白砚难得看到一向害羞的令依如此直白的求欢,喉头一动,吻上小巧的樱唇,将她的呻吟堵在嘴里,手上动作不停,一手安抚着难耐的令依,一手解开贞操带。
贞操带一解开,令依顾不得尊卑,犹如发情期的母兽将自己紧紧地贴住白砚修长有力的身躯,不断地磨蹭着,挺翘的乳头贴着白砚衬衫上面的纽扣,扭动着,手探向已经被解放的花穴,却在中途又被白砚拦住,她委屈地看着白砚,发红的眼角为她增添了别样的魅色。
白砚大舌搅动着小舌,拿起早已备好的红绳将令依双手束缚在身后,被迫挺身的令依,乳房紧贴白砚的胸膛,乳头深陷在乳肉内,形成暧昧的形状。
一吻过后,白砚脱掉衣服,掰开令依的双腿,对准令依的花穴,将兴奋已久的肉棒刺入。
期待已久的肉棒捅进来,令依花穴紧缩,极快地攀上一个小高潮,白砚被水润紧致的花穴裹得紧紧的,头皮一阵发麻,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动起来。
“啊~好舒服…”
令依已经爽得有些意识不清,她不断呻吟着,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舒服,白砚知道她已经饿了挺久,也不难为她,很快就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击到阴道深处,烫得令依一阵哆嗦,花穴内像是应激反应一下子也放出一波液体,令依额头上的太阳花奴印闪烁着威严的金色光芒,随着光芒的闪烁,白砚体内奴印的心法也动了起来,两种力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白砚体内的力量在持续增长着。
这两天两夜,两人在房间各处都留下相迭的身影,在这之前白砚和令依吃的饭和补药让两人在这两天有无限的欲望与精力,奔涌不停的高潮让令依如坠云中,而白砚这两天也经历过过无数次射精,每次精液与淫水交融的时候也是奴印生效的时候,这也导致两人不管如何狂野都没有将地面或者床单弄脏。
深夜,白砚赤身站在令依身旁,抬起令依一条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由于身高差的原因,令依另一只脚只能踮起脚尖,凭借花穴中的肉棒作为支撑,可想而知这个姿势能入到多深,经过两天两夜的交合,白砚总算感受到阴道尽头的小口已经彻底被肏软,就着这个姿势,他使劲一顶。
令依身下阵痛,她能感觉到身体最深处的开关被打开了,“太深了,肏到子宫了…唔…主人…轻点”
“别口是心非了,你想重一点,舒服吗?小骚货,不愧是皓月国的皇族,肏了两天穴都没坏,还越操越紧,总算是肏开子宫口了,放松,让我进去”大手重重在浑圆肉感的屁股上拍打。
令依竭力放松,白砚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戳着无人到访的子宫,很快就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
“啊…不行了,要到了…”
“嗯…啊…”
许是终于破开子宫的原因,令依额头上的奴印突然金光大盛,有一道暖流流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在子宫深处结成一道太阳花印记,现在,奴印的力量布满令依身体的每个角落,这标记着奴印已经进阶到了第二重。
令依消耗殆尽的体力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暖流恢复了不少,但白砚并未停下,而是催动体内的能量通过肉棒传到令依体内,循环一周后停留在令依的眉心,光芒闪烁间,令依额头上的太阳花奴印变成了另一种和太阳花很像,但绝不是太阳花的奴印,如果令依能看到,她会认出这种花和地球上的千瓣葵非常相似。
看着奴印随着预想变动,白砚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太阳花奴印,可以改变自己的形态,那计划可以放心执行了。
最后一次释放,吸收奴印的力量后,白砚没有拔出体内的肉棒,抱着有些疲惫的令依,两人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