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退魔师们与小伯爵的对峙。
“主人您把她丢在这里,很不喜欢她?”葛叶派木更莉娜与观见千早沟通具体事宜。
苏菲此时小皮靴一脚踩在响的头上,响的身体顿时明白上方主人的意图,母马的必须有着足够的眼色。
她高高撅起屁股,脸庞尽力贴地,腰部尽力望去,以极其极限的弧度,为苏菲提供了一个临时的肉垫。
这也正是母马身高的体现,即使苏菲本身体格不大,可也要只足够的惊人的下半身,才让苏菲能坐出的人肉坐垫这般夸张的景象。
银月的公爵就这样淡然优雅地坐在屠龙肉凳上。响的那般屈辱形态已经不用多说。被士兵远离公爵的人们更加在意公爵所说的出租是否真事。
“当然了,我这人还是蛮记仇的,那天她破门而入可是真是让我战战兢兢。就让吃点苦。”苏菲的话语轻盈,好像朋友间的玩笑。
可葛叶心里通透,她们了解主人,主人并不是随便的人,就像刚开始见面说的那样,他对玩具独占心很强,让出的奴隶,就真是像小孩子玩腻玩坏的玩具,是真的不会再碰的。
同理对响的厌恶也是实打实在的。
只不过主人的情绪表达向来较为舒缓与理智,正常人并不是很能摸清他的意图。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女星会里对自身干净看重的原因——干净,并不意味着绝对的贞烈,而是表示着内心肉体的洁净。
当然,葛叶她们这几个级别是完全以绝对的贞洁来做的。
“那这母马是要废弃掉吗?”脏了就没必要待在主人身边了,这母马位置,女星会里的人想成为的如过江之鲫,根本不差响一个人,然而其他人没有涌来,而是遵循着一点:一切以主人意志为先,他说谁是母狗,那么她就是母狗,绝无第二可能。
“用不着她泄欲,不过没事拿出来看看她的这幅表情还不错。玩具我不会缺少的吧?”苏菲挠了挠银发,响这个他明确不会再碰了。
“奴明白您的意思,这玩具这就叫给玛茜来安排,包您看得满意。还有,奴的安排已经到了,玩具不可能会缺少的。”
“行行,回家回家,跟这群女人打诨真没意思。”
……
(转为响的第一人称)
身上重量一轻,我竟然还有些庆幸,毕竟就小伯爵这重量,比自己的铠甲加阔剑厚盾轻上太多——可是被围观的耻辱这不是能替代的。
我再抬起头,又看见了昨天狠狠折磨了我的女仆,玛茜。
这个女仆在我心中已经是比小伯爵还要恐怖的存在了。
昨晚的窒息、无止境的口交,恶臭的饲料,已经成了我的梦魇。
她实在太了解自己的身体素质,能在极限的边缘调教自己。
然而现在,她又握住了我的缰绳,心底无法反抗的服从感再度出来。
“好了,那么你母马现在就归我管喽?”依然是可可爱爱的话语。玛茜她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多么邪恶。
“呜呜……”被带上口枷的我摇摇头,表示反抗。
“你的第一个雇佣就是这位被惊吓的男子——奈尔孙安德鲁,送他回家。”玛茜转头点出那位局促而又等待多时的秃顶男子。
“不好意思,我好像没有说介绍过名字……小姐。”纵然面前只是个伯爵家的女仆,安德鲁却没有半点平日的傲慢和不屑,他言语里的尊敬好似是面对一位公主。
因为对方才是傲慢的一方,与自己对话时他能听出对方无视。
“哦这不重要,现在她属于你了,请好好发挥她的母马职责,不过……现在还缺一辆马车”玛茜环顾四周,指着一个无篷马车。
我顺着看去,这马车看起来有些年头,破烂的迹象已经外显出来,车辕上都是划痕,两边座椅也是简单的皮毛覆盖。
拉车的还不是棕色长尾马,而是一头骡子,车夫是个满脸橘皱的瘦老头,平日里只有进城的村里人和短工们会用一用,稍微有点积蓄的白月城人都不会使用这种马车。
“那边那个车夫,你的马车我买下了,这是100镑亚蕾纸币。”
车夫受宠若惊,他根本不敢用手接过纸钞,而是佝偻着身子双手捧着飘下的金蓝的亚雷纸钞,“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随之满心欢喜的扔掉了自己的老爷车和病骡子跑掉。
我被牵到马车前,我才明白这是玛茜要将自己固定这破烂的马车上,这种破烂架子我觉得自己一拳都可以打碎。真是太可笑了……
“呜、呜……”我抗拒着这种结果,疯狂地摇着头,黑色光泽长发飘扬不停——没有用的,身子早就不是属于人的身子了,我现在是温顺的被训练好的母马。
“对,对嘛,站好站好,我来给你套上缰绳。”玛茜将响放好位置,再次连好我的双穴之之中的肉棒,三点上的穿环同样整合成一条,收于背后。
这样我就与马车同为一体,一切行动皆有缰绳控制,我自己不由自住地站直身子了,仿佛这是一种荣耀,我是身后破烂的马车的马儿——不,我才不要啊!
我是冒险者,是获取勇者之名的黑龙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