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唔啊——停下,才不是——”妃英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每一次被插入都是仿佛顶到了咽喉,狂暴碾压满足感让她双眼泛白!
牛头人那毫不吝啬的肏弄,搭配上本身大人种的阳具,所有女性都狠狠地塞满!
而对妃英理更是牛头人抽出后会带出鲜红的肠肉,然后又随之下一次的刺入带进。
发生了什么?他在强暴母亲吗?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呢?!
安伦此刻被背影挡得严严实实,那刚刚正在勃起的肉虫卡在那里。
他歇斯底里,几乎整张脸都爬在了小缝上,没想到自己连偷窥都看不全的安伦只能凭借着两人交媾的淫叫来意淫着。
“哦哦啊啊呼——轻点轻点——唔唔…为什么…后面这么有感觉啊呀啊!!!”母亲又是一次完全放开自我的叫床!
安伦感觉母亲仿佛一个妓女在配合着牛头人,要不然怎么会发出这等不耻的声音!
“哈哈哈,你看你那天还拒绝我,现在这屁股摇得骚的!”牛头人哈哈大笑,啪啪地拍了着妃英理肉丘。“就是不会浪叫,少了点气氛。”
清脆的声音更像拍在安伦脸上,让他火辣辣的疼,他现在觉得母亲不是妓女了,而是飞机杯,是被牛头人随意中出的工具!
“你看天天冷着脸,装作的什么样子?!你那对象一定没好好体验过吧?一看就是个窝囊废!”
“不、安伦、意呀呀——安伦不是的。”妃英理极力反驳着。
——只是安伦还是相信着母亲,这只是在伊甸学校这样的学习罢了,以后就没有了。
只是这样,自己的肉虫反而更硬了。
母亲就这样被牛头人插得死去活来,她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而安伦即使看不见一点,可还是一直死死盯着,牛头人一定完事的!
“呼,好了今天这是最后一发了。”已经玩弄一天的牛头人终于累了,他抱住妃英理的肉臀,进行最后的冲刺,狠狠地注入了精液。
“,咦嘿、呼啊、咦嘿嘿!!!哈哈啊啊、塞不下了!塞不下了!……终于、咳咳、终于。”凌乱的妃英理用最后一丝气力来感谢,“谢谢学伴大人。”
“行了,记得明天不让旷课。”牛头人抽出肉棒,根本不看一眼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妃英理,随意在评价本上写着:“需要就安排让你学一下淫语课,看你天天那么假正经,操起来还是很骚的嘛!体验不错,B+吧。”
而安伦也终于再次看到一片狼藉的母亲:口水四溢,泪水流不停,脸上是那无数次高潮迭起的瑰红,还没有落下的高高肥尻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以及比开始肛塞还有撑开的偌大空洞,灌满溢出到床上的勃起了,安伦在这淫戏最后勃起了。
……
(这是小圆线,但是没肉戏就放在最后)
五色战队五人重聚在学校之后的交流很是愉快。
“距离摆脱慈母娘娘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啊。”佐仓杏子啃着苹果,还是有点不敢想象,她们竟然能挣脱来自那么恐怖存在的契约。
美树沙耶香挠了挠鼻尖,“哈哈,毕竟是能许愿的存在嘛,真是可惜了我的愿望。”
“真是个大笨蛋。”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佐仓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说出了这话。
其他三人也是含笑不语,大多沉浸几分在往事的记忆当中。
那惊心动魄,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的战斗:被“丘比”欺骗交换出灵魂的五位少女,在伊甸学校里找到了唯一救赎。
——只是,她们的灵魂并没有回来。
“哦,你们现在变身,前去伊甸一号表演厅,主人要见你们。”还是似兔非兔的魔宠模样,但其实际已经完全不同的丘比出现在众人谈话之中。
已经剥离放逐慈母娘娘干涉的空壳丘比被玛雪莱重新改造成了“信号站”。
即使日常生活范围不受其影响,可倘若一天之内没有得到补充,她们身体逐渐变成一副行尸走肉。
“知道了,还有,我说了,别在用这个形象,恶心。”晓美焰一脚将桌上的丘比踢开。
“主人”两个字无比刺耳,明明知道是无用的,但内心的烦躁还是令她需要宣泄什么。
按理说,魔法少女的五人在粉丝眼中可是美好的化身,坚定的友谊,神秘的力量,无尽的希望;帝国之中声名鹊起,粉丝百万不可记。
可谁又知道五人此时的阴霾呢。
“哎呀,那个反正,当做一次…一次表演吧。”巴麻美安抚着四人,作为只求不孤单的巴麻美的抵触小很多。
那位“主人”在幼年之时,就五人已经被通知了到这一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