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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疼的太反常,除非太疼,她多少可以忍,毕竟这种痛已经折磨她好久好久了。
“星期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陈闫的声音响起,温棠的心里莫名生起一丝不安。
她不想去,甚至抗拒。
也许她只是不想和陈闫一起,不想有人陪,不想看到结果……
温棠故作轻松,无奈的回复:“没事,看过了,医生说是因为小时候吃的太多撑坏了。”
好随意简陋的借口,傻子都不信吧。
“别开玩笑,我真的担心你。”
陈闫上前一步轻轻抱住温棠,小姑娘小小的一只,身上没多少肉,香香软软的。
少年的头埋在小姑娘的颈窝处,贪婪的吸一口气,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说:“你以后是要做我的陈太太的,你要好好的。”
他不会强迫温棠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但在他心里一个种子已经埋下——照顾好温棠。
其实陈闫在温棠胃疼的时候就好似心灵感应一般没由的心慌。
那种心慌害怕是他17年来为数不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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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两次:一次是妈妈狠心抛下他。另一次是爷爷不小心摔伤住院。
这第三次则是这次。
他将来是要做陈家的掌权人,陈家的掌权人也必须是他陈闫。
他父亲和小三生的小杂种近几年蠢蠢欲动的狗尾巴让陈闫在陈老爷子七十大寿的前一天亲手折断。
估计有段时间可以清净了。
陈家的人从小在利益权势的熏陶下“狠、绝、断”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偏偏陈闫这个长孙,目中无人不学无术,整天惹事,从小就有一种“莫挨老子”的气场。
这一点没少让老爷子头疼。
直到小三和私生子冒出来,陈闫才稍微有点自形,但不多。
不是没人问过他怎么想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邪魅的笑了一下。
直到陈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时候,他们才明白陈闫的笑。
少年笑得肆意张扬,不加掩饰。
其实陈闫并不想太早动他,但是他心思动到了爷爷那里,陈闫的底线。
他毫不客气的加倍反击回去,干的干净漂亮。
陈家长孙就是他的底气,区区私生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
富家公子的py,他玩儿不起,和陈闫斗,他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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