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她脸立马红了,不亚于早上她们吃的桃,温予t睬牙齿直咬内唇的软肉,低着头不吭声。
他喉结滚了滚,偏头很轻地叹口气,再转回时伸手按了她下唇,笑得不太正经,“别咬,留着点劲咬我。”
温予睬:“???”
她一下没调和过来,睁大眼看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看她眼睛睁得圆溜,充满着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的奇异,祁厦只是伸手擦了她额角冒出的汗,牵着她手离开这块地方。
温予睬还在反应,咬他,咬他哪里……
仓鼠就这么一溜烟地从她心里跑到了大脑里,疯狂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然后成功把自己脸作得通红。
祁厦实在是憋不住笑,松了她手说:“等我会。”
在他背影离开后,温予睬立马蹲下,双手捂着脸默默崩溃,闷着声音小声,“完了呀。”
她完了呀,她被美色彻底迷惑了,她要不听自己话了……
算了,反正她从来都没听过。
太烫了,哪里都烫,脸烫,手也烫,根本不能达到降温的效果。
不过她只蹲了不到一分钟,来人又拉开她手,“有点烫。”
“谁让你说那话。”她倒还有劲说他,不过他手冰冰凉的舒服,随口就说:“多牵会谢谢,给我降温。”
“行。”祁厦一只手握住她双手,另只手摸摸她脸,“我说了一句,你想了多少。”
“你……”温予睬无话可说,“你闭会嘴。”
“嗯嗯。”他正儿八经点头。
说得跟客服语气一样,她又开始要笑,但脸太烫,还是算了。
往后五分钟,祁厦尽职地充当降温器,直到温度把自己手也染热。
“你就是去拿我头的?”她看到地上支架上放的东西。
“会不会用词。”祁厦捏着她下巴左右晃晃,“这才是头。”
“你不懂我的幽默。”她说。
“嗯嗯嗯,不懂不懂。”祁厦配合她话,又拉她起来,又拿了兔子头盖她脑袋上,掂量了下重量,说:“看得到吗,下次别穿这身了。”
“怎么了,嫌不好看。”温予睬拍了下头,声音在头里闷得像加了低沉器,“这可是倾卿花了一下午去找的头。”
“不嫌重你。”他牵着她往台上走,“都在准备了,我没见过你跳舞。”
“想看啊。”她带着头凑上去,眼睛在里面直眨巴,“那你要失望了,我不会跳舞。”
“你这身是?”他说。
“这身你想想也不能跳舞啊,这像什么样,跳起来会很笨的。”她在里面直笑,他才笨呢,忙说:“好了走快点,我看得到,你不用跟牵盲人一样小心。”
话是这样说,这人也不听,还是那么慢悠悠地走。
直到撞见套上狐貍玩偶服的艾佳妙,她风风火火地过去把人抢到自己手里,托着她背,小腿直倒腾,“快快快,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