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巧知道这软柿子是当真被她逼急了,不然怎的将她揉得如此用力。
梁青巧也不怵她,反将淋漓柔荑没入自身之内,“随你如何,”片刻,随着自己的动作,她眼也迷了,又叫又喘地去了一回,方抽出,笑说:“你当我是你这般扭捏之人?”
温淑云像看了一场香艳表演,简直眼都要热起来,她抓过梁青巧的手含入口中,如舔舐甘饴一般品尝。片刻,随着她的手指往她的手腕,她的手臂,以及她的身上吻着。
半晌,梁青巧便反被抵在落地罩上亵玩,眼眸半睁半闭间,才明白温淑云那会儿的害臊从何而来。
确实怪怪的。可先前既已说了那话,如今也不好讨饶了,便将眼闭上,由着温淑云折腾。
片刻,她察觉到了不对,忙睁眼低头看去,发觉温淑云那厮竟将整张脸都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简直不要脸……”
嘴上虽这么说,可她却分明感觉浑身都要融化的酥软,感到一股与先前稍有不同却更为迷人的快意。
她听见温淑云说:“什么丢人的事没做过,怎么因此反倒害羞起来了?”
她的腰肢扭动着,简直要受不住这阵折磨了,“你不准学我说话,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这句话也是白说的,她分明知道只要她想,任何事温淑云都会答应她,更何况还是区区的欺负而已。
这日夜里,梁相宜从庄莺口中得知了今日之事。却似还觉不够,还不断问她可还有其它?青巧还说了什么?一连追问了许多遍。
庄莺本不愿细说,但架不住梁相宜满心急切,只好一一细说,就连她们二人床笫之间的私话也都说得一清二楚。
听完,梁相宜便丢了魂似得,也不知想些什么,也不言也不语,就那样兀自呆了许久,方说:“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夜已深了,温淑云却还没睡,她仔细听着黑暗中的动静,待听闻门外消失许久的脚步声复又回来,适才确认心中所想。
她闭上双眼。
今夜,她将梁青巧留在了自己屋内,此时人就在她的身边。她将双臂缠抱住梁青巧,先是在她的脸上吻,然后是嘴角、是脖子,许久许久才来到她的嘴唇。
贴住,动作一时却又停止,她感受着唇齿之间流动的滚热呼吸,须臾,将自己的嘴唇缓缓揉进去。
梁青巧睡得正熟,忽然被一阵窒息感弄醒过来,她呜咽着推搡身上的人,却因太困乏,身上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待温淑云离开她的唇继续向下吻去,甫道:“这大半夜的,作什么妖呢你……”
温淑云这哑巴又不说话了,只是极尽缠绵地吻她,攀扯着她。达到双膝之间时,却忽然变得那样激烈那样渴望,好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去。
喘息申吟一声一声流泻出去。
那般娇媚的女子夜吟之声仿佛是烙印在梁相宜的心口之上似的。已后半夜了,她依旧夜不能寐。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庄莺与她传达的话,想象她的妹妹说那些话时的语气。
也许是娇气的,也许是恶劣的,统统都那般长久地与她萦绕不去。
“青巧……”她抱着附着有妹妹气味的单薄里衣,轻声却极尽渴望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