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她那个大屁股才更下流呢,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操起来肯定爽死了!”野犬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心里激动的一直跳个不停。
正说着,外面几声轻吊的脚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紧接着阁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姿立刻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只见娘亲推门而入,刚刚雪地里盖地的长袍如今却换成了一件藕荷轻纱软烟罗裙,如烟似雾,飘逸若仙,一袭黑发盘转至后脑单用一枝牡丹发钗扎住,正前方靠右点缀一枚金凤步摇,步履轻盈间那步摇便玎玲作响,步子稍微迈的大些时,娘亲那双洁白如玉,略有肉感的长腿时不时还会显露出些来。
脱下那双素面棉布弓鞋,光着脚丫娘亲款步姗姗朝着二人走来。
两人也是立马起身相迎,毕恭毕敬,但娘亲却摆手示意,随即坐在了二人的正对面位置。
娘亲冷淡的模样也是让两人不由得紧张局促起来,野犬和渡边见状也是分别为娘亲递上烫好的清酒和甜橘。
还是野犬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恭敬说道:“于宗主,这是本人从东伏带来的特产清酒,这可不同于你们当地那小有名气的烧酒那样火辣,此酒入口甘甜,除了淡淡的酒味外还带着一丝米香,非常清爽。”渡边也在一旁附和的点着头,又一边往那炙热的壁炉前添了几颗甜橙。
娘亲本来是不打算搭理二人的,可又一想起袆楚说的话,“那还真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清酒,今日两位大力推荐,我便将这酒尝上一尝。”端起酒杯,娘亲先是将嘴巴凑到杯口轻抿了一小口,随后才一饮而尽。
野犬拍手叫好道,随后又重新为娘亲倒上满满的一杯。
这时渡边开始询问起娘亲有关剑宗的历史,娘亲也为二人耐心讲解起来,一讲到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娘亲不免有些动容。
“那这么说,于副宗主出去后还是至今未归,您儿子也外出闯荡,将这诺大的剑宗完全拖累给您一个人了?”野犬问道。
娘亲摇摇头,沉声道:“说不上拖累,剑宗现在不太景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剑宗早已没了往日的光辉,内门弟子少而不学好,外门更是鱼龙混杂,其实倒也不是太过忙碌,甚至还有些寂寞冷清。”
“那…不是还有那位袆楚长老吗,他就没有帮着您打打下手?”渡边突然问出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娘亲听闻也是苦笑了一下,道:“他?不过是个外门长老,而且我也并不待见他,说是两人其实也就我一个人在主持剑宗。”想起袆楚这段时间每日对自己的“帮助”,娘亲不由叹了口气,随即端起酒杯将那慢慢一杯一口饮尽。
野犬拿过娘亲喝完的酒杯,又重新为其倒满,不过他却一手伸入怀中,轻轻拨开怀中一个小罐的塞子,用手指蘸了蘸里面那透明的液体,随后趁着将酒杯递给娘亲时,用手指在那酒杯的边缘抹了一圈。
“于宗主也是不容易,之身一人苦苦支撑这岌岌可危的剑宗,这下我们二人去往庞将军那里后一定为于宗主多言几句,尽可能的帮帮您。”野犬假装关系的说道。
娘亲却还信以为真,向二人投去崇敬的目光。
野犬朝渡边使了一个眼神,而渡边立马心领神会,端起起酒杯道:“那我们三人为女强人于宗主敬一杯,同时也祝愿今后的剑宗愈来愈好。”说罢野犬也举起面前的酒杯和渡边碰在一起。
可怜的娘亲并不知道二人这是假装好心,还真以为他们为宗门找想,随即也端起酒杯和两人碰杯,三人一饮而尽,野犬和东蕏高兴的大笑起来,几杯清酒下肚,不善酒水的娘亲脸上也是浮现起一层桃红色。
野犬得意的看着娘亲,摸了摸怀中的药瓶,他心里暗暗说道这下可有你这母猪吃不了兜着走的了,看老子一会儿怎么玩弄你那下流的身子!
刚刚那罐药是他受庞将军之托从东伏拿来的秘药,此药不仅无色无味,而且入体微麻,若是与酒一同饮下,会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在进入身体后,药效会慢慢扩散开,先是五脏六腑,接着便是脑袋和四肢,饮入者身体不仅会变得比平常要敏感,而且此药专对于人的屁眼设计,会将屁眼的敏感度放大几十倍,原本是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女人的,经过改造后成了强烈的媚药,药性之大足以给一头强壮的烈马所用,还不知此药用在人身上会怎样。
屋内热气蒸腾,娘亲身体里的药物也开始慢慢挥发。
一阵沉默过后,野犬忽然提议道:“要不咱们来做一个小游戏如何,规则很简单,一人充当旁白,另外两人听口令,一旦旁白发令,另外两人就不得动弹,也不得发出任何响声,若是谁先动或者谁先发出响声,谁就算输,输的人要被另外的人打一下身体任意位置,如何?”
渡边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但娘亲在碰杯之后又恢复了之前冷淡高傲的模样,不屑道:“我才不会与你们玩这无聊的游戏,想来你们东伏国的人都这样散漫,亏我刚刚还对你们抱有一丝期待。哼~”
野犬看娘亲这般冷淡和鄙夷自己,心中也不禁暗暗骂道,你这臭婊子敢瞧不起我们,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见娘亲没有丝毫加入的意思,索性他们二人便玩了起来。
娘亲欲要起身离开,可恰好此时阁门被外面的强风一下吹开,还好娘亲手疾眼快,立刻幻化出一道屏障抵挡住了钻进屋里的冷空气,娘亲忽然瞧得外面竟然下起了棒球大小的冰雹,地面上的积雪到了人膝盖下方一点那么高。
娘亲推出一掌,关上了那扇被吹开的大门,随后又重新跪坐在了屁垫上。
“怎么?难道说于宗主也想加入我们吗?”野犬看娘亲又重新坐下,不禁疑问道。
“恐怕要让野犬先生失望了,我回来只是因为外面积雪太多,雪势太大,无奈只能先在此地等待片刻,雪小一些我再离开。”娘亲不屑道。
野犬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便接着和渡边玩起了刚才的游戏。
娘亲推测外面的冰雹一时半会恐怕歇停不了,便闭眼盘膝而坐,开始静心修养。
另一边,野犬正和渡边玩的不亦乐乎,两人先是猜拳选出渡边作为旁白,接着渡边立刻喊出“开始”的口令,野犬立刻全身静止,刚刚端起的酒杯立马停在了空中。
渡边瞪大了双眼观察着野犬,过了几分后,野犬的手开始渐渐支撑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渡边眼尖,发现了不断晃动的酒面,这一场算野犬输。
愿赌服输,野犬让渡边打一下自己身体任意部位,于是渡边就伸手朝野犬背后狠狠来了一掌。
“啪!”
“咳咳!好啊你~下手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