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渡边率先出手,他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细长的木板,随后便让野犬伸出一只手,自己则用那根木板狠狠抽打了下野犬的手。
“哎呦~嘶溜~”野犬疼的直发难,可渡边才不管这些,自己做完惩罚还督促到娘亲快些,娘亲被这么一催居然忘记了野犬扯她衣服的事情,一心想着教训野犬。
娘亲不像他们这般粗鲁,她只缓缓转头,朝野犬轻轻吹了一口气,紧接着野犬便像是被人从正面推了一把一样,完全躺在了地上,完事娘亲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清酒。
第二轮开始,这下该野犬充当旁白的角色,他没有像渡边那样飞速作战,反而开始和两人唠起了闲杂事儿。
趁两人还沉寂在轻松的交谈气氛中时,野犬突然喊出口令,娘亲毕竟是习武之人,反应自然是非常迅速,那端起酒杯的手立马停在了空中。
但渡边刚端起一杯清酒,正仰头坐饮着,忽然野犬就开始了游戏,酒水阻挡在他的咽喉和嘴里,一个没忍住,他将那口酒喷了出来,刚巧不巧全部喷在了娘亲的双腿上,那蚕丝做成的软裙立刻就被打湿。
这下算是渡边输,娘亲终于是忍受不住他的冒犯,话不多将便一掌击打在他的胸口,野犬猛咳一声,在哪一瞬间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咳咳!宗主…还真是连打人都这么优雅呢~”在这种情况下,渡边还是不忘给娘亲放着彩虹屁,完全没注意到野犬已经溜到了自己身后,朝着自己那个微驼的后背来了一记木板。
“哎呀!野犬你……”
“好了好了,该轮到于宗主来当旁白了,你这家伙接下来可得小心点吧。”进入下一回合,轮到娘亲当旁白。
娘亲先是不动声色,两人问一句,娘亲便答一句这么聊着,二人正要再次和娘亲举杯碰盏时,娘亲忽然说出“开始”的口令,二人立刻暂定想要碰杯的手。
娘亲并没有立刻去干扰二人,刚刚被酒水打湿的衣裙还穿在身上,这般造型多少还是不太美观,欲要起身去阁间换下衣裳,但娘亲出于对东伏国人人阴险狡诈的印象,害怕二人趁自己更衣的时候乱动钻了空子,于是索性就在二人中间脱起了衣服。
原来这裙子是由两部分拼凑而成,上身软裙遮挡住腰部以上,少有裙摆能触及到臀部,下半身则是着半身裙来遮挡,一根绣带系在腰间将二者连接起来。
娘亲轻轻解开腰带,从上往下慢慢轻推柔裙,一双肤白貌美的大长腿立刻显露无疑,没有风月女子那般畸形的细腿,娘亲腿上自然生长着丰满的肌肉,不用劲时那大腿看起来便肉墩墩的,比起那骨头都快露出来的筷子腿,这种蜜大腿不知要比那好看上多少倍。
柔裙被娘亲一路剥下,她将裙子叠好,连同系带一同放在茶桌之下。
二人趁着这会儿功夫偷看起来,但两人都一个不留神,手中的酒杯同时撒下了一滴酒水。“二位大使这下可算是一同输了游戏。”
两人相互看了看,顿时懊悔不已。
娘亲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同时伸出两只柔荑,分别在两人的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
二人疼的龇牙咧嘴,可奈何是自己输了游戏,只能不满的小声嘟囔几句。
接下来该新的回合,轮到渡边来当旁白,二人眼神忽然坚定了许多,仿佛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一样。
“开始”渡边喊出口令,娘亲和野犬全都静止不动,娘亲更是端坐有神,眼睛紧盯着前方。
渡边开始了他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刚刚他就看到娘亲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这下好不容易给他找到机会来趁机观摩和报复。
他绕道娘亲身后,因为跪坐的姿势,娘亲那扇丰腴的翘臀被压在身下紧贴脚后跟,柔软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挤压的朝两边外溢,那丝缕轻衫根本遮挡不住一整个后臀,下半个雪白的肥臀完全露了出来,就连臀沟也露出了个小尾巴。
他痴迷的看着那裸露的肌肤,身子不由得向前挪去,慢慢将脸部贴近那臀股,从鼻腔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白净的臀肉上,引得娘亲身子骨一阵酥麻感,‘他……居然盯着我的那里看,这热气……啊……这是什么感觉’
药物将娘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是这种贴近身体的呼吸都能引起她身体的共情。
娘亲的小脸变得红润,心跳也不由开始加快,渡边在后面挺着个鼻子不断吸取娘亲身上的香气,好似不太过瘾,他大胆伸出手掌轻轻挨上那半拉挤出的臀肉,将嘴巴凑在娘亲的耳根上轻吐着热气。
娘亲感受到自己被他袭臀,可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输了游戏。
眼看娘亲还是无动于衷,渡边忽然一口含住了那个变红了的耳垂。
“啊哈~”娘亲娇躯微颤,轻轻娇喘出一声好听的声音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渡边会如此干扰自己。
“于宗主,山水轮流转,这下可是您输了游戏哦~”
“哼!愿赌服输,我不会像你们一样狡辩,赶紧做惩罚。”
野犬暗自说道‘哼!我看你这张贱嘴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看老子如何一点一点玩弄你这身子。’
渡边率先出手,他丝毫不给这个剑宗宗主留情面,看着那对自己觊觎已久的乳房,渡边抬手一掌,手掌从右往左划过一道横线,“啪!”狠狠抽打在了娘亲那自引以为傲的胸部。
“嘶~~~”原本这种小打小闹对于娘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被药效侵蚀了身体的娘亲本就敏感,还被人抽打在这种隐私部位,也不由嘶声一片。
野犬看渡边率先出手,自己也再按耐不住,他挪动到娘亲身后,拿起那个木板朝着那半裸的屁股恶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娘亲痛苦的哀嚎起来,这叫声一半凄惨一半妩媚,明明被这么羞耻的抽着屁股,反而自己还感到如此愉悦。
“原来宗主还是能发出好听的声音啊,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冷冰冰的说话呢~”野犬又在一边补刀。
娘亲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语气之中略带愠怒,道:“哼!你们这东伏之人真是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