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正二品的各部尚书,全年的俸银也不过二百两左右。
虽然以往各部各地的额外孝敬不少,但自从林三掌权后,这种情况已经被严厉打击,大为收敛。
三十位朝中大员散尽家财才凑出四十万两,看来如今朝局的清廉之气已经蔚然成风了。
母女三人不禁暗自感叹,对林三的崇拜更深,同时也认识到此行任务的艰巨。
二小姐一边掐手指计算,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样算来一枚铜牌卖出…六七万两才行…一枚铜牌一年可享受四次侍奉…如此算来就是每夜…接近两万两银子。
说到这,萧玉霜突然意识到自己将母亲和姐姐类比成了青楼做皮肉交易的妓女,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逐渐蔓延到了脖颈。
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抬眼看母亲和姐姐。
一旁的苏大家也是颇为震惊,一个五口平民之家一年收入和开销不过二百来两银子,萧家母女这一夜可是要抵上人家不吃不喝一百年了。
毕竟久经风月之人,苏大家迅速回过神来,话锋一转说道:“妹妹们可知,多年来东南各省迭经倭寇的蹂躏,近年来朝廷开放海禁,如今更是猖狂。林大帅和李泰老将军等朝廷要员已经在筹备特别军事行动,假以时日,待粮草充足,战船齐备,便远征日本,一举歼灭他们,永绝后患。”
以萧家母女的冰雪聪明,自然是听懂了苏大家的意思。
此役乃倾国一战,其中的战船、军饷、粮草必然是个天文数字,国库内帑难免捉襟见肘,那时必然又得指望金陵分坊的三位仙子以身报国了。
苏大家接着说道:军国之事甚大,还需徐徐图之。
虽此事尚无燃眉之急,但我们筹到的会费还是多多益善。
依我之计,可以将铜牌的底价定在六万两,让他们竞价抬高。
先以剩下的四十夜换算,得仙坊铜牌四十枚,若有人想要升级到银牌,则看铜牌中谁出价最低,代其付清会费,即可晋升银牌。
而彼低价者之铜牌,则当收回。
金牌亦是同理。
苏大家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江湖,这番精妙的计策让萧家母女听得面红耳赤,却又眼前一亮。
萧夫人虽感到羞涩,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案的巧妙之处,赞叹道:苏大家智谋过人,如此设计,必能激起富商贵族争强好胜之心,就这么办吧。
随即,苏大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柔和中带有一丝娇羞继续说道:还有两策,可使我等收益更上层楼。
其一,拍卖仙牌后单独拍卖后庭处子之身,未得仙牌者也可参加竞拍,此举必引群雄争夺。
其二,规定金陵分坊基础服务乃是后庭之欢,若欲享用前庭玉门,则每次需另付银两。
如此一来,既可增加收益,又能全力保全前庭贞洁。
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萧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感到一股热流从菊穴内涌起,不由得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裙摆。
第一条确实是妙计。
萧夫人声音微颤,眼中已泛起一层水雾,至于第二条…倒是与太后娘娘的嘱咐不谋而合。
她轻轻扭动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异样快感,却不料这个动作令体内的玉势被夹得更紧,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萧夫人呼出一口热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姿态,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潮红。
萧玉若和萧玉霜注意到母亲的异常,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
萧夫人察觉到女儿们关切的目光,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说道:只是…前庭之价需慎重定之,既要合乎情理,又要争取最大收益。
此事关乎国计民生,不可轻率。
苏大家与玉若,还需仔细商议。
说完这句话,萧夫人已是面若桃花,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微微张开樱唇,小舌若隐若现。
见母亲状态异常,大小姐和二小姐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随即结束了商讨。她们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便扶着萧夫人回到了马车内。
店内的家丁见萧夫人步态虚浮,似弱柳扶风,不由得一头雾水。四德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夫人莫不是昨夜着凉了?
十日后
傍晚的金陵城外,一队马车缓缓驶来。为首的马车上,绣着精美的萧家家徽,此时萧家母女三人同坐在这架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