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涵一边吻他,一边握着他的手同时给双方手淫。许久,他终于舍得放开钟泠被他吻得发红发肿的唇,头靠在钟泠肩上不住喘息,加快了手下套弄的动作。钟泠早就情动,应泊涵却从始至终不碰他后方,前方的快感虽然同样强烈,却也不由奇怪:“你……不进来?”接着他被前方刺激得闷哼一声,应泊涵也紧绷了身体,两人同时达到顶峰。应泊涵拿过纸巾给两人擦拭,平复了下剧烈的呼吸,摇着头说:“不做。”钟泠一边小声喘息,一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第一,你没在发情期。”应泊涵被他逗笑,温声解释,“第二,这次我不能保证能在成结之前抽出来。你会受不了。”“我上次就想问了。”钟泠认真听着,“为什么你成结我会受不了?”“……”“……?”两人面面相觑,应泊涵挫败地一笑:“你真是……记得那次在医院,我给你注入过信息素吗?”“嗯?”“你很不舒服对吧。”应泊涵说,伸手摸了摸钟泠颈后的腺体,“人工腺体影响了你的生殖结构和性激素分泌,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标记行为,而成结代表着完全标记。“另外,如果我在发情期成结,那我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他顿了顿,“通俗点说,你可能会被我操死在床上。”“……”“所以宝贝,”应泊涵凑上去安抚地吻了吻他,“这两天我依然会打抑制剂,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应泊涵没给钟泠远离自己的机会,他把这个机会握在了自己手里:他搂着钟泠煎熬又幸福地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觉久待不妙,自觉回自己家了。理由很正当:“虽然我能忍住,但你时时刻刻在我面前晃过来走过去,实在太折磨了。”应泊涵上午离开时,钟泠鬼使神差,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会想标记我吗?”“当然。”应泊涵站在玄关穿鞋,头也没回,“男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可怕的。”他说完一愣,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回头看过来,故意表情严肃,“再说什么让我去找oga或者你是oga就好之类的屁话我就要生气了啊。”他抓了一把头发,斟酌着说:“我有点事想问你。等我回来,我们谈谈,好吗?”钟泠点点头。宽松的裤子也很难完全掩盖住应泊涵明显有反应的下身,他说:“真的不要我帮你吗?”应泊涵伸手遥遥点了他两下:“别招我。”迅速推门走了。公寓内陡然只剩了钟泠一个人,四周归于安静。他迷茫地眨了几下眼,明明是他曾经习以为常的氛围,他却觉得不习惯起来。尤其那个本该陪在他身边的人此刻还在被发情期困扰。他现在有点明白当初应泊涵看发情期的他时是什么心情了。……虽然好像更难捱的都是应泊涵。钟泠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手机震了两下,是应泊涵告知他已经到家,叫他别担心,叮嘱他好好吃饭。他回了一个“好”,又忍不住腹诽,应泊涵比钟籁还像他妈。钟泠的工作比应泊涵要空闲且自由很多,课程一般都安排在周末和个别工作日的晚上,而没有课的时候,他会接一点散活儿,补贴家用。他把ipad拿到客厅,自己坐在地毯上团成一小团,心不在焉地画稿。这次的工作是一个儿童绘本,他握着笔勾勾戳戳,等把小人画完定睛一看,不由扑哧一声笑了。画上的小人穿着白大褂,胸前有着红十字,正做举拳冲锋状,旁边还配了一行小字:为了伟大的医疗事业而奋斗!他歪着头想了想,没舍得把这张画错的稿删除,点了保存退出,重新建了工程文件,打起精神认真工作起来。工作很快告一段落。应泊涵难得有假期,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这该是他们第一次有大把时间整天腻在一起。钟泠眼下无事可干,想了一会应泊涵,一时有点沮丧,又想着他现在大概也不好过,便本着求知好学精神,认真研读了ao生理学常识。他的登记性别虽然是oga,但他对自己的真实性别心知肚明,再加上钟籁对oga的态度反复无常,以至于中学时每次上生理卫生课,他都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不听一字。“alpha的发情期通常维持在2-3天不等,与伴侣发生关系即可得到有效缓解。如条件特殊,可让已完成标记的oga伴侣释放信息素,或者注射抑制剂等方式来缓解不适……”“当oga进入发情期时,会本能地渴望alpha进行标记;受oga发情影响,被动进入发情期的alpha也会产生标记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