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涵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能摸得他浑身乱颤。后穴里传来黏腻水声,好像又加了一根手指……钟泠胡思乱想,他会不会生错了性别,怎么不发情也会湿?一个小小方形包装的东西突然被送到眼前,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眨眼:“什么?”“安全套。”应泊涵说,“帮我撕开。”“我又不会怀孕。”应泊涵把他的腿拉平,架到自己膝盖上,并起几根手指在他后穴里左右按压:“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而且戴套在一定程度上能延缓我成结。”他吓唬他,“你是想爽还是想疼?”钟泠拽了个枕头垫在身后,稍微直起身来,给应泊涵硬得发烫的阴茎戴安全套。他显然很不熟练,又或者紧张得要命,总是不得要领,戴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反倒一不小心把那薄薄的乳胶给扯裂了。应泊涵看得发笑,重新取出一个新的自己拆开戴好了,嘴里调戏他:“钟老师,你真的好纯。”钟泠没什么反应地看着他,在被应泊涵抱到身上要进入时,冷不丁问了一句:“你和oga做过吗?”应泊涵几乎要为此绝倒,他没说话,扶着性器对准入口缓缓顶了进去,听着钟泠发出难耐而甜腻的呻吟,才没好气地回答他:“钟老师,你在床上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钟泠被他填得满满当当,性器插到深处,顶得呼吸都有些艰难。他却不依不饶:“做过吗?oga是不是不用这么麻烦就能进去?”应泊涵托着他的屁股开始撞他,语气里似乎有几分咬牙切齿:“我哪有空啊?”他不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钟泠的敏感点,故意在那个地方用龟头打圈折磨他,满意地听着钟泠的呻吟变了调,“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做过几回?”“别……碰那里……”钟泠额头抵着他的肩窝,“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正面回……呃,啊……”“没有,没做过!”应泊涵把他放倒在床上,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自上而下地狠狠顶弄,喘息着说,“我不否认谈过恋爱,但对方都嫌我太忙太冷淡,很快就分手了……而且我是alpha,要留在急救中心必须通过本能对抗测试,因为我随时有可能碰到在我面前发情却需要我给他做急救的oga……”钟泠太紧了,他的性器被紧紧包裹,难言的快感顺着脊髓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一番控诉解释完毕,胡乱喘了几口气,“宝贝,放松点……”“那你还……说我纯……”“你怎么还有力气抬杠啊?”应泊涵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方觉进出顺畅了些,难耐地放缓了动作,“总不能两个人都纯吧,在床上抱着发呆吗?那你发情了怎么办?”钟泠喊了一声“疼”,挣开了应泊涵掰着他腿的手,无力地翻个身背对着他,插在后穴里的性器随之滑出:“我好累,腿好酸……”应泊涵握着他的腰往下按,让他臀部翘起,从后面再次插了回去,蹭着他的敏感点碾他:“还说废话吗?”钟泠忽然笑了,浑身哆嗦,不知道是快感作祟还是真的觉得好笑:“应医生,你好亏啊……”甬道内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动作蠕动收缩,绞得应泊涵头皮发麻,情不自禁俯下身从背后拢住他,性器进得更深了些,换来钟泠难耐的一声闷哼;他吻他的后颈,克制着本能不去咬那个不该属于他的器官,轻声问:“什么?”“你以前……没有机会标记oga,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我真是太宠你了。”应泊涵咬着牙说。他没再说一句话,身体力行告诉钟泠什么叫做利用情欲支配大脑。他进得极深,动作猛烈地像是要把钟泠撞散,钟泠前一句呻吟还没出口就被后方强烈的撞击给堵回了嗓子眼儿里。敏感点被翻来覆去地碾压摩擦,应泊涵的手还在他身上富有技巧地摸来摸去,套弄他同样硬挺的性器,揉捏他的囊袋,拨弄他小小的乳尖,嘴唇在他肩颈处流连,吮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钟泠彻底被情欲浪潮淹没,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应泊涵在最后关头抽出了自己,插在钟泠两腿之间克制而快速地抽动。钟泠感到对方性器头部猛地涨大,边缘硬得似乎能磨破腿间娇嫩的肌肤。那根大家伙儿跳动两下,在应泊涵的闷哼声中释放了。钟泠在意识模糊间感到自己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包裹了;像是无味却和煦的风,落在皮肤上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温暖与包容;他神志几近溃散,勉强睁了睁眼,却抵抗不住疲惫,放任自己昏睡过去了。早上从昏沉中醒过来时,应泊涵果然又不在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光线昏暗辨不清时间。钟泠不甚清醒地甩了甩头,抓过手机一看,上午十点,有应泊涵的未读消息:“做过火了,今天请假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