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新的,他们今天可就要『裸』奔出酒店了。
周夏无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放的腰。
盛放继续讲电话,突然就停了一。
腰间的浴袍带子动了。
盛放呼气,轻轻按住那只手。
周夏在他背后蹭着,偷偷闷笑。
盛放还得继续讲电话,攥着那只手腕把人拉到前面,抱紧他,口型警告:“别闹。”
周夏对他皱鼻子,他无聊嘛,盛放讲完一个电话,又接了另外一个,这回是工作上的。
周夏不满意了,光着的脚去踩盛放穿着拖鞋的脚,最后干脆两只都站上去。
闹了一会,盛放终于挂断电话,胳膊一力把人抱起怼在后面的落地窗上,恶狠狠亲去。
周夏不知道怎么逃掉的,跑去了厕所,出时看到盛放正在收拾吃饭的餐盒,看得出他的洁癖又犯了,竟然把原的床单抽掉,换上了新的备床单。
周夏在后面问他:“换床单干嘛,不退房吗。”
盛放没回,声音却很沉:“先不退。”
只一句“不退”,再没有别的多余的话,周夏却从里面品出些其他的意味,走到他身后,手指在他后腰上戳戳:“涩涩打咩哟。”
结果嘴里着“打咩”的人,一午的时间,却黏人的要死,缠着盛放不愿意停,像是有瘾般。
要不是盛放怕会出事,强行按了暂停键,怕是的会昏天暗地到晚上。
年轻气盛,实在要人命。
周夏清醒了,悔死了,捂着脸不愿意承认午死缠着盛放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天呐……”
嗓子都成了破锣,周夏瘫在床上,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块破抹布。
盛放拿『毛』巾给他擦汗,周夏浑身都热热粉粉的,顾不得害羞,抬问他:“我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盛放倒是很平常的反应:“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很正常。”
周夏盯着他看,总觉得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盛放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好an啊,好『性』感。
解放封印的男人果然魅力值会暴增。
盛放抱他去浴室洗澡,周夏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上。
盛放调热水时,他无意间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内心瞬间一万个草泥马奔腾。
盛放感觉到他的异常,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拍拍:“怎么了?”
周夏万念俱灰,闭着眼睛装死:“在的我,收破烂的看到都得嫌弃。”
这话虽然很无厘,但盛放还是一就听懂了,忍着笑:“我看看,洗洗勉强还能,还是不要给收破烂的叔叔阿姨添麻烦了。”
周夏“嗷”一咬住他的肩膀。
这人怎么这样,烦死了。
从酒店退房打车回学校,周夏靠在盛放肩膀上,半闭着眼睛,浑身的劲都卸去了。
虽然早就入春了,白天和煦温暖,但夜晚的风还是很凉,周夏轻轻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