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荒坂三郎开口了:“让我们单独谈一谈。”
随行人被转移的注意力:“但是荒坂大人,我还没有做全面扫描。”
“这是我儿子。”荒坂三郎说。
“是。”随行人立刻并腿弓腰:“那么需要我去拿这次要拿的东西吗?”
荒坂三郎:“交给我吧,你可以走了。”
随行人躬身,离开了客厅。那个叫什么重锤的人将随行人送进电梯。跟着他一起下去了。
杰克松了口气。又想说什么。
微安骂道:“你他马的别再说话行不行?一点声音都塔马别发出来。”
确定所有人都离开后,荒坂三郎才开口:“你以为我丢了东西,不会发现吗?’
荒坂赖宣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这里:“你错了,我是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想,发不发现都无所谓。我一向就是这样没有改变过。”说着冷笑:“你的问题就在这里,总以为世界会围着你转。傲慢。总觉得所有人都在乎你的想法。”
荒坂三郎:“赖宣!”
荒坂赖宣却并不被他打断:“你来干什么?来羞辱我?还是要亲自教儿子如何安分守己?!”
“枪打出头鸟。”荒坂三郎说。
“想不出什么新鲜词了吗?”荒坂赖宣显然听过这个无数次。
“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要把我们的成果,拱手交给西方佬,我们的未来交给那些野蛮人!!!那是我们的敌人!”
“这跟未来没有关系,再说了,谁规定未来就是你的了??你只在乎你自己,你和你的变态阴谋。”
微安心跳得有点快,什么阴谋?这芯片里到底是什么?
荒坂三郎叹了气:“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的厚颜无耻,迟早会越过我的底线。做下我不能原谅的事。”
他缓缓的踱步,停下来的时候就站在光幕前,离微安与杰克只有一道幕而的距离。
微安发现,他身上穿的确实是日本的服饰。她有些心烦。到底怎么回事。
荒坂三郎对一道光幕之隔的地方有两个人存在一无所知,他与荒坂赖宣对面对站在那里,用沉重的语气说:“我对你一向宽容,但背叛无法容忍。”
荒坂赖宣没有说话,只是烦躁在踱步,最后叉腰着停下来注视面前的老人。
“你的母亲没有看到这一刻,我很庆幸。她会因为失望而心碎。”荒坂三郎说。光照亮他的脸,他左半边太阳穴几乎全被大片的老年斑所覆盖。但不论怎么样,他看上去并不太像一百多岁的人。
他话音才落下,荒坂赖宣突然发难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将老头狠狠按在光幕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微安几乎以为他会这样杀了自己的父亲。
但很快就荒坂赖宣就松开了手,恶狠狠地说:“这下你不用再宽容了。”
荒坂三郎竟然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他气愤地打开自己父亲的手,又再次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荒坂三郎被按在光幕上虽然想挣扎,但一个百岁的老人比不过身强力壮的青年,这次荒坂赖宣没有再松开。
老人缓缓倒下。荒坂赖宣喘息着退开,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魂不守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浑浑噩噩地退了几步,坐在茶几上。
过了好久,他像回过神来,走到死去的荒坂三郎身边半跪下,查看他的脉搏。嘴里嘀咕着:“我得,我得把酒店全部封锁起来。”
ai听到指令应声:“请问,以什么原因?”
荒坂三郎沉默了一会儿,收回试探脉搏的手:“我父亲被人杀了。”像是在说服自己:“有人杀了他。”
ai:“已启动红色警报。”
微安暗暗骂了一句,塔马的。
ai的声音还在不断在各处扩散:“很抱歉地通知您,绀碧大厦已民经全楼启动红色警报。请留在您的房间内,并服从我们酒店人员的任何指示。”
荒坂三郎的随行人从电梯冲出来。重锤也紧随其后。
“出了什么事?”随行人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