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别鹤问道:“张肖麟呢?”
“那就是个白痴,让我耍的团团转。”
孙如恭道:“该着他倒霉而已。”
孙别鹤点了点头:“我估计着那小子一定会怀疑张肖麟,你年纪不大,这一招借刀杀人却用的贼溜,以前我还总拿你当小屁孩,现在看来是低估你了。”
孙如恭嘿嘿笑了笑道:“他若是认为张肖麟找人打他就对了,李叱性子粗野,他一定会去找张肖麟,两个人如果再打起来的话,书院的规矩必不能容得他们留下。”
“好好好!”
孙别鹤笑道:“小子谋划的不错,来,陪我喝一杯。”
孙如恭有些为难道:“可是,我还没有喝过酒,我怕回去之后被父亲责骂。”
孙别鹤哼了一声道:“你就说是我拉着你喝酒,你看你父亲可敢骂你?我父亲才是孙家的长子,将来继承家主之位的人,你父亲不会拎不清。”
“是是是”
孙如恭眼神里闪过一抹阴狠,很快就消失不见。
书院。
李丢丢趴在床上仔细思考着,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他撑着双臂起身去开门,然后就看到夏侯琢站在门口。
“咦?看起来没那么惨。”
夏侯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丢丢,像是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说道:“书院守门的武四和我相熟,上次我送你出书院的时候就是他当值,你还记得吧。”
李丢丢点头:“记得。”
夏侯琢笑着说道:“他刚刚托人来告诉我,说你被人打了,蒙在麻袋里打的,看起来伤得不轻,现在看着倒是没什么大事。”
李丢丢道:“是没什么大事。”
夏侯琢靠在门框上问:“需要帮忙吗?”
李丢丢摇头:“不用。”
夏侯琢又问:“忍了?”
李丢丢再摇头:“不忍。”
夏侯琢嗯了一声:“你要是需要我帮忙就去找我,你知道,如果我想在书院里查什么人,不难。”
“真不用。”
李丢丢很认真的说道:“在书院读书是很无趣的一件事,总得让我去做一些有趣的事。”
“原来你也不爱读书。”
夏侯琢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读书的材料,和我不一样。”
李丢丢问:“你为什么不爱读书?”
夏侯琢耸了耸肩膀道:“读不进去,总觉得毫无意思,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再过一年我就要离开书院,到时候我要去北疆。”
他看向夜空:“参军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
他问李丢丢:“你为什么不爱读书。”
李丢丢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现在读的都太幼稚了,我四岁的时候就学过。”
夏侯琢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道:“你刚刚有没有觉得我无声无息中装了一笔?”
李丢丢摇头问道:“哪一句的时候?”
夏侯琢道:“你没觉出来,是因为我可能装的确实太不明显,但是我觉得你很明显的装了一笔”
他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摆了摆手道:“被打了当然要打回去,你搞不定的时候记得找我。”
李丢丢笑道:“我会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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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与此同时,书院外边的一座酒楼里,七八个年轻人点了一桌子酒菜,年纪不大,看起来都很张狂,直接先开了三坛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