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卢美人,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就是再怎么狡辩也没用的。”
“”闻言,卢美人终于淡定不起来了,面上流露出慌张之色。
短暂地慌张过后,卢美人一脸嫉妒地瞪着蒋诗诗:“是我收买兰香害你落胎又怎样?我就是看不惯你独宠后宫的模样!”
“明明东梁国以瘦为美,你却能以胖受宠,而我费尽心思模仿你,从头到尾都照着你去打扮自个,我变得都不像自己了,有时候照镜子都快不知道自个是谁了,却始终取代不了你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也始终怀不上皇嗣。”
春杏:“又不是淳妃娘娘逼你的,是你自个非要模仿娘娘,娘娘大度,不与你计较,你反倒心生怨气,简直倒打一耙!”
“”卢美人根本听不进春杏的话,她认为自个所做的一切都是淳妃造成的!
卢美人朝蒋诗诗说:“还有我父亲,那次若不是你在诗月阁锻炼身体时掉了兵器图稿,我父亲也不会被斩,我也就不会失去父亲,失去娘家这个靠山,至今还是一介美人!”
春杏被卢美人的一番话气得直翻白眼,“你搞清楚了,是你自个捡了东西不还,这叫偷!”
“就是!”春桃跟着附和,“还有你父亲,剽窃我家小主的图稿,就是被贬被斩那也是咎由自取,难怪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女,你们父女俩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们自个心不正!”
春杏:“再说了,你进宫时不过是个美人,哪里来的靠山?你父亲多年来在工部不过是个小官儿,若不是靠着剽窃我家小主的图稿,这才升了官儿”
“好了。”蒋诗诗制止春杏和春桃,“你们两个也是的,她这摆明了就是不讲理,同这种无理取闹之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闻言,春杏、春桃纷纷住嘴。
“真是聒噪,吵得本宫脑仁疼。”蒋诗诗用中指揉了揉太阳穴,“你俩直接把卢美人叉出去,将她还有人证物证都交给贤妃,就说本宫身体不适,让贤妃按照宫规处置了她就行。”
这次若不是她及时发现,卢美人的诡计说不定就成功了。
而她要是喝了那调包的药,估计肚里的孩子也就没了。
就卢美人谋害皇嗣这等行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按照宫规是得处死的。
只是她到底怀着身孕,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在猗兰殿处理。
如今她身体不适,后宫又一直是贤妃在管理,交给贤妃处理再好不过。
春杏、春桃异口同声地应了声“是”。
“”听说蒋诗诗要把她交给贤妃,卢美人心知自个难逃一死。
于是,跪着的卢美人突然站起来,素来甜美可爱的脸蛋变得可憎,目露凶光地瞪着蒋诗诗,准备一头撞向蒋诗诗的肚子,“蒋氏!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在春杏春桃反应及时,还不等卢美人撞上蒋诗诗,就被春杏、春桃叉出去了。
平日里,这个卢美人处处模仿淳妃娘娘,她们二人早就看卢美人不爽许久了,这会心中甭提有多痛快了。
当天,那名熬药的宫女在贤妃宫里被活活杖毙。
至于卢美人,被贤妃按照宫规赐了白绫一条自刎,底下的奴才直接将尸首扔到后山的乱葬岗去了。
十月过后,痛苦的孕吐日常继续折磨着蒋诗诗。
许是太医院开的药开始起作用了,那调理脾胃的草药喝了一阵后,吐归吐,好歹胃没出血了。
就是闻到各种味道都恶心,她的嗅觉还不止排斥油烟饭菜味,就是花香味,胭脂水粉,皂角的味道都闻不得。
甚至,就连皇帝一靠近她,对方身上的淡淡龙涎香她以前觉得怪好闻的,现在光是闻到就恶心。
听说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这种反应会逐渐减轻至消失。
因此,蒋诗诗盼着那一天的倒来。
然而一直到了顺德元年的正月,蒋诗诗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大过年的,面对一桌子好菜却什么都吃不下。
这种度日如年的日子,让蒋诗诗感到很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在太医院的御医给她诊出了一件喜事儿。
此时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太医院诊出她怀了双胎,也难怪反应比寻常妇人都大。
至于性别,得生下来才知道。
如此一来,蒋诗诗就算是再辛苦也值得了。
就这样到了正月底,蒋诗诗的胃口突然间好转。
原本每顿只吃小半碗饭的她,现在一顿要吃三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