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男人问:“你可知这只鸡是怎么死的?”
蒋诗诗:“不就是被厨子宰杀的么?”
裴玄凌淡淡瞥了眼边上的黄得昌,就听黄得昌挽着拂尘说:“淳妃娘娘,这只鸡由于太胖,体内的油脂太多,下不来蛋,产蛋不顺致死。”
蒋诗诗:“”所以,这只鸡是难产死掉的?
于是,蒋诗诗脑补了一只老母鸡蹲在鸡窝里下蛋,结果却因为太胖下不出蛋,活活给憋死的一幕。
堪称惨、不、忍、睹!
虽然明知这是太子的一个小计谋,但她不得不承认,太子成功地把她吓唬到了。
“我刚刚喝过鱼汤了,就还是不喝鸡汤了吧。”不仅如此,蒋诗诗还说:“对了皇上,臣妾碗里的饭盛多了,分些给您吧?”
裴玄凌一点都不嫌弃,很自然的把自个的饭碗递给女人。
蒋诗诗起码减了一半的米饭给皇帝,并且,吃饭时,桌上稍微油腻点的菜,她也不敢多吃了。
一旁的黄得昌看到这一幕,露出了姨母笑。
皇上为了让淳妃娘娘克制饮食,真真是用心良苦啊。
如今外头天寒地冻的,也不好出去消食。
吃过晚膳,裴玄凌在内室批阅奏折。
蒋诗诗休息了一会后,在内室做了会孕妇操。
到了亥时,两人在奴才的伺候下洗漱睡觉。
如今蒋诗诗肚子大了,她像往常一样左侧着睡在里头,然而身后的男人却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并且,男人还从后面开始亲她的脖子。
蒋诗诗缩了缩脖子,“皇上,您这是干嘛?”
自打她怀孕以来,这个男人一直都很规矩,从不动手动脚,顶多也就是亲亲她的脸颊而已。
今儿这是怎么了?
“想要你。”男人英挺的鼻尖贴在女人的雪颈上,呼吸有些重。
“可臣妾还怀着身孕呢。”蒋诗诗推了推男人,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朕知道,可朕听人说了,过了头三个月就不要紧了。”男人一面娴熟地解着女人的衣服,一面在女人雪颈上吻了吻,“别怕,朕会轻些疼你的。”
前阵子女人孕吐反应大,每次只要他一靠近,就说他身上的龙涎香难闻。
因此,他特意嘱咐底下的奴才,不要再用龙涎香熏他的衣服。
然而即便如此,女人还是说他身上的香味让她恶心,加之那时女人胎位尚且不稳,导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与她亲近了。
如今她好不容易肯亲近他了,胎位也稳妥了,裴玄凌稍稍放纵了一回。
良久后,裴玄凌叫了水,两人擦洗好后,再次躺下。
裴玄凌拥着怀里的女人,低声道:“诗诗,朕想遣散后宫,封你为后。”
“”蒋诗诗本来都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听到男人的话,猛然睁开眼睛,转身面对着男人侧身而卧,“皇上,您不是在和臣妾开玩笑吧?”
在她看来,身为一个帝王,他能够一心一意地待她。
即便去别的妃嫔那,也不过是用“如梦似幻香”走走过场而已。
这在东梁国已经是史无前例了。
现如今,这个男人居然还说要遣散皇宫,封她为后。
关键这不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而是他主动说出来的。
他身为古代人,这觉悟未免也太高了吧?
简直比后世多数现代男人的觉悟都要高!
“朕既然同你说了,自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男人深情地注视着蒋诗诗,嗓音深沉地说:“你知道的,除了你之外,朕从未宠幸过后宫任何一位妃嫔,这种情况下,可能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可时间长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另外,以前朕是太子时还好,想往东宫塞人的官员并不多,如今朕当了皇帝,届时秀女大选,指定有多少人想往后宫塞人,与其等到那个时候,倒不如早些断了他们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