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为这事儿,能为什么?”
小宫女越说越玄乎,俨然已经把这个赵国国师夸上了天,姜宝玉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便侧身往水漓歌那里去了。
“当真是来谈通商事宜的?”
亲耳听水漓歌说出这种话来,姜宝玉还有些难以置信。
“赵帝最是好战背信之辈,当真能同意?”
姜宝玉说着忽然上前一步,小声表达自己的担忧。
“会不会有诈?”
他们家早年也跟赵国人做过生意,那里的人最是不讲信用,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到了交换地点,一言不合就开抢,从没见过他们的银子。
永福伯更是立下誓言,此生不做赵国人的生意。
不想水漓歌却十分确信地摇了摇头,“赵国老儿半年前就崩了,如今在位的是他的第十六子,与这赵国国师有过命的交情,可谓对她言听计从,况且他比他老子通透多了,看得清楚两国通商的好处。”
姜宝玉发誓她不想打岔的,可一听到赵国新帝排行十六时,她就想歪了。
赵国男人的战斗力,果然不是盖的啊。
莫名想有个赵国郎君怎么回事?
水漓歌发现旁边静了好半天没动静,心里纳闷儿,便偏头瞧了一眼,就见到姜宝玉这副花痴模样。
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瞧你这幅思春的模样?看来你也是听说了的。没错,这次阿舟会与那花戎一道回来。”
姜宝玉正在心里想着她的赵国郎君会是什么模样,忽听到水寒舟的名字,莫名有种偷汉子被人抓包的罪恶感。
但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问道:“御史大人不是去皇陵了么?怎的会与花容一道——难道他其实是去了赵——?”
水漓歌给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说下去,并冲她点了点头。
“你以后在我身边做事,这些事情都要让你知晓一些。但你也该万分谨慎,知道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哦。”
姜宝玉这会儿心情极其复杂,一开始水漓歌与她说有颗最好的棋子可以解开燕赵两国百年积怨,她本以为是叫水寒舟去边关打仗,用火炮把赵国人打服,叫他们再也不敢来进犯。
没想到竟是去勾搭花容么?
想着水寒舟也曾经去晋国勾搭过晋国储君的红颜知己一事,她就心里不平衡。
渣皇这夫妻俩到底怎么回事儿,水寒舟有那么多才华可以利用,他们竟只看中了他的颜值。
“只是娘娘这会儿就跟臣说这些,未免太早了一些。臣若是宫宴办得不及浮风姐姐,还做不了娘娘的凤仪女官呢。”
“呵,这个你不用操心。不论你把宫宴办成什么样子,最后花容也只会去你的宫宴。”
水漓歌随口这么一说,忽然变了神色,自觉自己又说漏嘴了。
不想姜宝玉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登时目瞪口呆道:“娘娘,浮风姐姐可是打小在您身边伺候的,您这样偏袒臣,就不怕寒了你们的主仆情谊?要不要这么宠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