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神情很是痛苦。
望山叔也在人群中,招呼着人赶紧救人。
“快,咱们先把木头抬开,要轻一点不要再伤到人!”
慌乱中他也注意到温暖他们赶到,焦急的解释道,“好好的木头堆不知道怎么的塌了,好在一帮小孩子是在另一边高些的地方,要不就真是大事了。”
刚才恍惚间,温暖确实看到一帮村里的小孩吓得哇哇哭叫着四散跑回家。
望山叔在工人挪开木头之后,看着倒地呻吟的工友问道,“王大柱你没事吧,说句话,腿还能动不?”
对于他们这样靠体力给人干活的人,腿可是伤不起啊,小伤还好,天个把月就能养好,要是真的伤了骨头就算能走路,以后想再吃这行饭可不容易了。
那名叫做王大柱的脸上都是狰狞之色,看得出很是痛苦,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腿,不能动……”
这时候沈平西直接对身边那些手足无措的工人喊道,“先去把村里的郎中请来,快!”
“哎哎,我……我这就去。”一个人转身撒丫子就跑进村。
温暖转身进了临时窝棚旁边的棚子,借着倒水的时候,把灵泉放置碗中,端着朝那边而去。
蹲在王大柱旁边,把碗凑上去说道,“别急,已经去请郎中了,你现在要保持体力,也不要移动,坚持一下。”
那人就着温暖的手,勉强喝了几口水,强自镇定的点点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明显朝一边歪掉的腿,心里忐忑异常。
老大夫在工人的拉扯下,气喘呼呼的跑来,检查过伤势,摇头对身边的人们说道,“腿折了,骨头都断了,不好治啊。”
一句话叫刚才还脸上带着期望的王大柱打落谷底。
望山叔都脸色苍白,拉着大夫一个劲的哀求,“大夫,你可要救救他,他家三个孩子,还有了老娘,就指望他出来做工活着,这腿您帮着保住,钱不是问题。”
温暖也在旁边说道,“先生,该用什么药用什么药,需要如何调养您只管说,保住这人的腿,别的不做考量。”
老大夫一辈子被人郎中大夫的乱叫,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尊称他一声先生。
转头多看了温暖一眼说道,“治是可以治,之前我也受到一位高人指点,接骨还算能够做到,就是时间比较长,第一是养,第二是不能叫腿再吃累,要不还是别受这个罪。”
“治,必须治。”
温暖坚定的话叫原本只是觉得东家人还不错的工人们都转了观念。
这东家娘子岂止是人美心善,简直就是活菩萨,真心为他们这些卖苦力的人着想啊。
别家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推脱还来不及,有几个能做到像东家娘子这般的。
心中一一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有了温暖的话,众人七手八脚把人抬到简易的担架上,抬着朝老郎中的家走去。
温暖原本是想跟着,被望山叔拦住,“小暖,这事责任不在你,到时候望山叔跟你对半摊费用,不能叫你全出。”
“叔,银子是小事,人才重要,咱们先看看伤者情况,他家您认识吧,叫人给送个信过去,好好安抚一下。”
说着还假意伸进怀中拿银子,其实是从空间中拿了五两银子塞给望山叔,“这个先留给家里,叫他们先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