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喜妹将目光重新投向罗猎又突然变得柔情脉脉起来,幽然叹了口气道:“罗猎啊罗猎,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对我百般猜疑,以为我会害你吗?我就是害天下人也不会害你。”
陆威霖道:“罗猎,有人当你是傻子呢。”
兰喜妹仿佛当所有人都不在场,仍然柔情万种地望着罗猎道:“你信不信我?”
罗猎道:“信!”
兰喜妹明澈的双眸绽放出欣喜异常的神采:“真的?”
罗猎道:“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兰喜妹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敛,顿时又变得冷若冰霜:“你自然没有其他的选择,你这辈子只能选我,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喜欢其他的女人,有一个我便杀一个!”
罗猎平静望着兰喜妹,内心却因她的这句话而泛起波澜,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兰喜妹的这句话绝非戏言。
女人善变这句话在兰喜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刚才面如冰霜可顷刻之间又变得春风拂面,樱唇一弯,莞尔一笑,楚楚动人,柔情万种:“冤家,你不信我,我却信你,人家这颗心都已经给了你,就算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罗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劳烦你先指引他们过来。”
兰喜妹望向仍然站在原地驻足观望的三人,一脸鄙夷道:“你们全都是胆小鬼,不但是胆小鬼而且疑神疑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己走过来就是,出了任何问题我给你们偿命。”
罗猎听她这样说话心中已经明白,刚才兰喜妹是故布疑阵,而自己却中了她的圈套,归根结底还是对她的不信任。
对面的三人仍然没有挪动脚步,显然他们三人对兰喜妹的话根本不信。
兰喜妹叹了口气道:“都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要我亲自过去牵着你们的手过来?”
白云飞犹豫了一下终于第一个走了过来,走了几步毫无异样,他虽然表面平静,可是一颗心也是高高悬起,直到通过了那片地方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到白云飞平安抵达了对面石梁,其余几人也是暗自惭愧,他们无一不是智慧超群的人物,可是仍然不免被一个女子戏弄,几名须眉男子无不汗颜,其实这也和他们所处的未知环境有关,在这样的处境下难免倚重兰喜妹,而他们又对兰喜妹缺乏信任,所以才会产生瞻前顾后疑神疑鬼的心理。虽然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是兰喜妹这种人并不值得托付信任。
兰喜妹白了罗猎一眼,自然是嫌他怀疑自己。罗猎心知肚明,只当没有看到她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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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喜妹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转身道:“罗猎,你追不追的上我?”她说完就向前方跳去,宛若一只小鹿一般轻盈。罗猎内心中顿时生出不祥之兆,他几乎在瞬间断定前方必然布满机关,身后三人还尚未完全通过狭窄的路段,罗猎顾不上多想,快步跟了上去。他牢牢记住兰喜妹经行之时所踩过的石块,生怕踩错一步,否则可能就会落入机关。
兰喜妹来到对面一道石梁处停下脚步,灵巧地转过身来,望着如影相随的罗猎不禁娇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肯追我呢。”
罗猎也来到石梁之上,一把抓住兰喜妹的手臂,生怕她从身边逃脱。兰喜妹非但没有逃脱的意思,反而将身躯整个儿偎依在罗猎的肩头,娇滴滴道:“讨厌啦,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罗猎道:“你再敢耍花样,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福山宇治三人此时也先后通过了那道裂缝,望着前方的空旷地面,几人却不敢轻易迈出脚步,刚才的状况他们都已经看到,也和罗猎抱有同样的想法,这看似平整空旷的地面必然暗藏机关,只要他们走错一步恐怕就会触动机关,或许会永世不得超生。
陆威霖怒道:“罗猎别跟她客气。”
兰喜妹呸了一声道:“他自然不用对我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若是他对我客气,反倒生分了。”
白云飞叹了口气道:“看来方太太不是落花而是青竹,咬定青山不放松。”
兰喜妹抛给他一个媚眼道:“白先生是在影射罗猎是块破岩吗?”
白云飞道:“我可没那么多的歪心眼儿。”
兰喜妹将目光重新投向罗猎又突然变得柔情脉脉起来,幽然叹了口气道:“罗猎啊罗猎,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对我百般猜疑,以为我会害你吗?我就是害天下人也不会害你。”
陆威霖道:“罗猎,有人当你是傻子呢。”
兰喜妹仿佛当所有人都不在场,仍然柔情万种地望着罗猎道:“你信不信我?”
罗猎道:“信!”
兰喜妹明澈的双眸绽放出欣喜异常的神采:“真的?”
罗猎道:“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兰喜妹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敛,顿时又变得冷若冰霜:“你自然没有其他的选择,你这辈子只能选我,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喜欢其他的女人,有一个我便杀一个!”
罗猎平静望着兰喜妹,内心却因她的这句话而泛起波澜,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兰喜妹的这句话绝非戏言。
女人善变这句话在兰喜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刚才面如冰霜可顷刻之间又变得春风拂面,樱唇一弯,莞尔一笑,楚楚动人,柔情万种:“冤家,你不信我,我却信你,人家这颗心都已经给了你,就算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罗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劳烦你先指引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