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道:“中毒了,这骆驼只怕是不成了。”
罗猎不由得头皮一紧,在沙漠中离开了骆驼可不成。
驼队中又有几名商客围了上来,其中一名白布缠头的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
这会儿功夫罗猎的那头骆驼已经气绝了,女郎向罗猎道:“您去什么地方?”
罗猎道:“雅布赖山。”
女郎点了点头,转身向那名老者用本族语言重复了一遍,两人交谈了几句,女郎重新转向罗猎道:“我们刚好经过那里,如果您不嫌弃,可以与我们同行,我们的驼队可以提供骆驼给您骑乘。”
罗猎充满感激道:“多谢了!在下罗猎。”
此时有两名健壮的小伙子帮忙从已经死去的骆驼身上搬运行李,有人挑选了一头健壮的骆驼提供给罗猎骑乘,通过交谈知道,那女郎叫玛莎,老人是她的父亲德西里,他们都来自于西域的塔吉克部落,这次是从陕西经商归来,交易了一些物资返回部落,为了躲避军阀混战,所以也和罗猎一样选择了一条相对艰苦但是人迹罕至的道路。
整个商队唯一通晓汉语的就是玛莎,罗猎和他人交流也需通过玛莎翻译,玛莎性情外向,热情善良,很快就和罗猎熟识起来,她询问罗猎前往雅布赖山的目的。
罗猎得到他们热情无私的帮助,自然不好意思撒谎,老老实实告诉玛莎自己这次去雅布赖山是去探望一位老朋友的。
玛莎将罗猎的回答翻译给同伴听,不想同伴都笑了起来,这下反倒让罗猎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玛莎向罗猎笑道:“他们说你一定是去找情人对不对?”
罗猎道:“是朋友不是情人!”
玛莎又将他的话翻译给同伴,结果又引来了一阵大笑,玛莎说:“敢于冒这么大的风险穿越腾格里沙漠,一定不是为了朋友,尤其是你们汉人。”
罗猎从她的话音中听出言外之意,不禁笑道:“我们汉人怎么了?”
玛莎道:“你们汉人不是常说爱江山更爱美人,为了美人江山都可以不要,自然可以将性命置之度外了。”
罗猎因她的这个解释而大笑起来,周围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多半都不明白罗猎因何发笑,对好客的塔吉克人来说这是一种礼貌。罗猎朗声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他朗诵得是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代表作。
玛莎听得双目发亮,她从未听说过这首诗,以为还是罗猎的原创,充满崇拜道:“你们汉人就是有才华。”
罗猎哈哈大笑道:“这首诗可不是我写的。”他将裴多菲的身份背景说给玛莎听。,!
,五官虽然称不上漂亮却生得端正,两道很少出现在女性脸上的浓眉,她打量着这个包裹严实的旅者。
罗猎觉察到她的目光,转过脸去,向她报以一笑,虽然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仍然可以准确传达自己的友善。
那姑娘也笑了起来,露出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
罗猎猜测到她是在说某种少数民族的语言,只可惜自己听不懂。
那姑娘从他迷惘的目光中得到了解答,改为生涩的汉语道:“你的骆驼生病了!”
罗猎心中一怔,低头想去观察,不曾想,那头骆驼此时前蹄一软就跪了下去,毫无征兆地软瘫在了沙坡之上。罗猎及时从驼背上跳了下去,这才免于被骆驼的身躯压住。
再看那骆驼口吐白沫,身躯不断抽搐,明显是发病了,罗猎心中暗叹,自己实在是太疏忽了,居然没有及时发现这骆驼生了病,若非那女郎提醒,只怕要等骆驼倒地仿佛才察觉。
罗猎对兽医一窍不通,望着这头突然发病的骆驼也是爱莫能助。
刚才提醒罗猎的女郎勒住坐骑的缰绳,翻身下了驼背,来到罗猎的骆驼旁边,掀开骆驼的眼皮看了看,耳后又掰开它的双唇,发现骆驼的舌头已经变成了紫黑色,两道浓眉皱在一起道:“你给它吃了什么?”
罗猎摇了摇头,只记得骆驼在湖盆子旁边吃了一些水草,可具体吃得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那女郎道:“中毒了,这骆驼只怕是不成了。”
罗猎不由得头皮一紧,在沙漠中离开了骆驼可不成。
驼队中又有几名商客围了上来,其中一名白布缠头的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
这会儿功夫罗猎的那头骆驼已经气绝了,女郎向罗猎道:“您去什么地方?”
罗猎道:“雅布赖山。”
女郎点了点头,转身向那名老者用本族语言重复了一遍,两人交谈了几句,女郎重新转向罗猎道:“我们刚好经过那里,如果您不嫌弃,可以与我们同行,我们的驼队可以提供骆驼给您骑乘。”
罗猎充满感激道:“多谢了!在下罗猎。”
此时有两名健壮的小伙子帮忙从已经死去的骆驼身上搬运行李,有人挑选了一头健壮的骆驼提供给罗猎骑乘,通过交谈知道,那女郎叫玛莎,老人是她的父亲德西里,他们都来自于西域的塔吉克部落,这次是从陕西经商归来,交易了一些物资返回部落,为了躲避军阀混战,所以也和罗猎一样选择了一条相对艰苦但是人迹罕至的道路。
整个商队唯一通晓汉语的就是玛莎,罗猎和他人交流也需通过玛莎翻译,玛莎性情外向,热情善良,很快就和罗猎熟识起来,她询问罗猎前往雅布赖山的目的。
罗猎得到他们热情无私的帮助,自然不好意思撒谎,老老实实告诉玛莎自己这次去雅布赖山是去探望一位老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