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忽然抓住张长弓,颤声道:“此人,此人可能是海无常……”
张长弓不知海无常是谁?只是认为此人姓海,可能和海明珠有些关系,问道:“是你亲戚?”
海明珠摇了摇头道:“我姓海,他是外号,号称海中无常,据说他有驱动海妖的能力。”
张长弓自从和罗猎相识之后,经历了无数诡异之事,多次的生死历险让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在大多数时候死人反倒要比活人安全得多,即便眼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海中无常,如今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张长弓来到船棺的一侧,双臂推动船棺,将之倾斜,船棺倾斜之后,棺内的透明液体随之流出,海无常的尸体也因为船棺的倾斜,而从中滚落出来。尸体趴在了地上,在他的背后露出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色条索状物体。
海明珠率先发现了那古怪的物体,惊呼道:“张大哥,你看!”,!
p;张长弓环视周围,地面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残舟的碎片,他感觉到脸上有异物流过,伸手去擦,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被砸破了。
海明珠惊呼道:“你受伤了!”
张长弓道:“皮外伤,不妨事。”
海明珠取出金创药,坚持帮他清理了伤口。
因为身材高大,张长弓不得不躬下身去,以方便海明珠为自己清理包扎,海明珠先用清水将他的伤口洗净,然后又用烈酒消毒,最后才将金创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她极其仔细,因为两人距离很近,张长弓甚至能够感觉到海明珠轻柔的呼吸喷到自己的脸上,有生以来,他还从未和任何一个年轻女子如此接近过,不由得满面通红,还好山洞内足够黑暗,海明珠看不到他的脸色。
海明珠道:“还好伤口不深,以后应当不至于落下疤痕。”
张长弓笑道:“落下疤痕也没什么好怕,我又不是女人。”
海明珠白了他一眼道:“女人怎么了?在你心中是不是觉得天下的女人都不如你们男人?”
张长弓哪比得上她伶牙俐齿,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还好此时又有一条船从石壁上落下,虽然距离他们尚远,可是也把两人吓了一跳。
张长弓举目望去,只见石壁上还剩下一条船,那条小船自始至终都挂在原来的位置,那位置并非是最高点,如果不是其他的船只都已经掉落,还真不会留意到这艘船。
海明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小声道:“还有一艘船没掉下来。”
张长弓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急于靠近,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瞄准了石壁上的那条船用力投掷过去,远距离攻击向来都是他之所长,圆石准确击中了小船,发出噹!的一声鸣响,从声音判断应当是砸在了铁板之上,小船仍然挂在原处纹丝不动。
海明珠道:“这艘船和其他的不同。”
张长弓点了点头,他示意海明珠在一旁等待,自己来到岩壁下方,手足并用,抓住岩石的缝隙爬了上去,靠近那艘特别的小船,发现船只顶部有一个圆环,圆环挂在铁钎之上,铁钎深深楔入岩壁之中,这些船只的材料虽然不同,可悬挂在岩壁上的原理都是一样。
张长弓神力惊人,单臂抓住那小船的边缘,用力一推,将小船从铁钎上推落下去,小船的底端距离地面还要三米左右的距离,因为地面上堆满了腐烂的尸体和船只的碎片,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这小船的主体应当是用金属制成,张长弓相信应当不会损坏。
船只掉落下去,然后平着倒了下去。
张长弓随后爬了下去,海明珠跟着他来到那条小船的旁边,小船从外形来看和其他船只并无不同,两头尖尖中间圆钝,形如独木舟。张长弓用手拍了拍外面确信这艘小船是用金属制成,将上方的金属顶盖撬开,里面是一层皮革样的隔膜。
海明珠提醒张长弓务必小心,张长弓抽出短刀,将这层皮革划开,里面充满水样的透明液体,在液体的中心,一名身穿黑色盔甲带着银色骷髅面具的男子怀抱大剑躺在液体之中。
张长弓认为此人应当是这群船棺的中心人物,周围的液体应当是为了保护他的尸体免于腐烂,张长弓低声道:“得罪了!”他的目的并非是要掘人坟墓,而是想要营救罗猎必须要有一艘船,眼前的这具船棺应当是他眼下唯一的选择了。
海明珠忽然抓住张长弓,颤声道:“此人,此人可能是海无常……”
张长弓不知海无常是谁?只是认为此人姓海,可能和海明珠有些关系,问道:“是你亲戚?”
海明珠摇了摇头道:“我姓海,他是外号,号称海中无常,据说他有驱动海妖的能力。”
张长弓自从和罗猎相识之后,经历了无数诡异之事,多次的生死历险让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在大多数时候死人反倒要比活人安全得多,即便眼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海中无常,如今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张长弓来到船棺的一侧,双臂推动船棺,将之倾斜,船棺倾斜之后,棺内的透明液体随之流出,海无常的尸体也因为船棺的倾斜,而从中滚落出来。尸体趴在了地上,在他的背后露出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色条索状物体。
海明珠率先发现了那古怪的物体,惊呼道:“张大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