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菲道:“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在明人家在暗,真要是翻了脸,就算你再厉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罗猎道:“你该不是陈昊东的说客吧?”
程玉菲道:“你这么说话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赶你走?”
罗猎笑了起来。
此时外面李焱东敲门,得到程玉菲的应允后他走了进来:“程小姐,张凌空张先生求见。”
程玉菲听到张凌空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上次的失踪就是和张凌空有关,虽然有惊无险,可是她对张凌空此人充满了反感。正准备说不见,可目光落在罗猎的脸上顿时又改了主意:“请他进来吧。”
罗猎道:“那我先走了。”
程玉菲道:“没事,你又不是不认识他。”
说话间张凌空已经走了进来,看到罗猎也在这里多少感到有些诧异,他笑道:“罗老弟也在啊。”
罗猎点了点头道:“来谈点事,这就走。”
张凌空道:“别走啊,马上该吃午饭了,我请客,咱们和程小姐一起吃点。”
程玉菲道:“无功不受禄,张先生找我什么事情?”
张凌空苦笑道:“当然有事啊,实不相瞒,我最近丢了几样东西,所以想请程小姐帮我查查。”
程玉菲道:“不好意思,张先生,租界最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而且我想休养一下,暂时不接案子。”她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张凌空。
张凌空道:“酬金的事情好说。”
程玉菲道:“真的很抱歉。”
张凌空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强人所难,走吧,吃饭去。”
程玉菲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情。”
张凌空看了看罗猎,罗猎指了指脚道:“我脚受伤了,老婆让我中午回家。”
张凌空呵呵笑了起来:“常言道,菜好做,客难请,我可是诚心诚意地请两位吃饭。”
罗猎道:“改天,改天,等我脚伤好了,我来做东。”
张凌空和罗猎一起离开侦探社,他特地留意了一下罗猎,果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张凌空道:“罗先生,何时受的伤啊?”
罗猎道:“前天的事情。”司机就在外面等着他。
张凌空道:“程小姐对我好像有成见啊。”
罗猎笑了起来:“以我对她的了解,程小姐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张凌空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属于她不喜欢的那种人。”
前方警笛鸣响,一名带着毡帽的人朝着他们两人的方向没命奔跑,后面两名巡捕正在追赶,张凌空在带毡帽的那人经过身边的时候,悄悄伸脚一绊,那人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重重趴倒在了地上,他还没有来及爬起,就被后面赶上的两名巡捕摁住,反剪双手铐了起来。
那人恶狠狠瞪着张凌空:“你特马给我等着……”
一名巡捕照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骂道:“王八蛋,居然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偷东西!”另外一名巡捕向张凌空致谢。,!
悲。”
程玉菲笑了起来:“你对他好像很有成见。”
罗猎道:“陈延庆不是已经死了?”
程玉菲道:“所以我怀疑现在的盗门首领就是陈昊东,如果真是这样,谁多了一个这样的敌人都会寝食难安。”
罗猎心中暗忖,陈昊东这么年轻就能成为盗门的领袖,仅仅是依靠传承二字是不够的,从他们此次的接触来看,陈昊东无论心智还是手段都非常出众,他提出购买虞浦码头之时就存着想将自己引入圈套的念头,罗猎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真正的秘密绝不在水下,甚至不在那条白骨壕沟。否则陈昊东根本没有必要坚持买下虞浦码头,除非他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引入水下,又或者虞浦码头的秘密就在码头之下。
程玉菲看到罗猎许久都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想什么呢?”
罗猎笑道:“没什么。”
程玉菲道:“想不想听我的建议?”
罗猎点了点头。
程玉菲道:“你如果想过安生日子就别和盗门为敌,这天下间最不好招惹的就是丐帮和盗门,他们都是人多势众,惹了他们,要么你的家门会被叫花子给围上,要么你随时都可能被偷得干干净净。”
罗猎道:“现在是我没打算跟他们为敌,是他们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