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山叹了口气道:“日本人不好对付啊,我这么大年纪,生死早已看淡,可是我总不想连累我的儿女。”
罗猎心中暗忖,其实徐北山已经连累了儿女,他和日本人联手,无论本意如何,在中华百姓的眼中他的行径已经和汉奸无异,必将在历史中留下骂名。
罗猎道:“大帅,我走了,您也早点休息。”
徐北山点了点头道:“有时间常来转转,家乐很喜欢你的。”
罗猎回到家中,常柴向他禀报,今天白天有个老者过来找他,留下一封信走了。罗猎接过那封信撕开看了看,里面写着时间地点,却是明天中午在城北小火炕饭店。
罗猎对此地有些印象,当初他曾经和宋昌金在这里吃饭,结果被徐北山的人马困住,将他带到某个军事基地和徐北山见面,事后证明那次的事情是宋昌金设下的圈套。
看到这个地方,罗猎首先想到的就是宋昌金。
常柴又道:“对了,夫人打过电话过来。”
罗猎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叶青虹回了一个电话,刚好女儿未睡,在电话中和罗猎说了好一会儿,叶青虹好不容易才接过电话,柔声道:“张大哥和嫂子已经到了,你何时回来?”,!
聚精会神地观察并记忆着这些文字。当它每记住一条锦鲤上的文字,那条锦鲤就在水中化为金色的光尘,一条一条的消失,直到最后已经完全不见。
罗猎深吸了一口气,如同从一个冗长的梦境中醒来,家乐坐在那里睡着了,罗猎担心他受凉,脱下自己的大衣为他披上,阳光照射在家乐充满稚气的脸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祥。
家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这里睡了就快三个小时,他看到了身上的大衣,虽然披着大衣还是感觉到有些寒意。家乐感觉内心中前所未有的放松,抬头望阳光灿烂,白皑皑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刺眼。
罗猎就站在小湖边,望着白雪包围中的一泓碧水。
“醒了?”罗猎听到家乐的脚步声。
家乐茫然道:“我怎么就睡着了?”
罗猎道:“你太累了。”
家乐道:“罗叔……罗大哥……”这仓促的改口让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声:“罗大哥,您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儿?”
罗猎点了点头道:“好!”
这天下午,罗猎抽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陪着家乐在奉天城内好好转了转,家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直到夜幕降临,罗猎方才将他送回大帅府,罗猎其实早就发觉,他们出门的时候,始终有人在悄悄尾随保护着他们,无论家乐是不是徐北山的亲生骨肉,在徐北山眼中这都是他的亲生儿子,风九青编制了一个弥天大谎,让徐北山认为,家乐是他和藤野晴子的儿子。
罗猎无意戳穿这个谎言,如果徐北山得知真相,那么家乐的命运必将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以徐北山的性情肯定不会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孩子如此上心,甚至会恼羞成怒。
离去之前,徐北山再次将罗猎请到他的会客室内,微笑道:“我很久没有看到家乐这么开心了,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罗猎道:“毕竟是小孩子,每个小孩子都贪玩,大帅如果想跟他更亲近一些,就多抽时间陪陪他。”
徐北山叹了口气道:“我很想这么做,可惜我没有时间,每天的军务都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别人只看到我在人前的风光,谁又能够想到我会如此辛苦?有时候真是怀念过去无官一身轻的日子。”
罗猎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得却是勃勃野心,相信徐北山的这番话定然言不由衷。
罗猎道:“家乐的病并不严重,只是心里压力过大,以我之见,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他。”
徐北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他叛逆的原因是什么,这么大的孩子谁不向往自由?可是我不敢轻易放手啊,在满洲有多少人想要对付我,如果我给他所谓的自由,可能不等明天就会出事,别人就会用他来要挟我。”
罗猎知道徐北山所说的都是事实。
徐北山又道:“我准备送他去北美读书,他大姐在那儿,刚好可以照顾他。”
罗猎曾经有过北美留学的经历,可是他那时的条件很差,自然无法和家乐目前的条件相提并论,他点了点头道:“让他换个环境,好好学习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徐北山叹了口气道:“日本人不好对付啊,我这么大年纪,生死早已看淡,可是我总不想连累我的儿女。”
罗猎心中暗忖,其实徐北山已经连累了儿女,他和日本人联手,无论本意如何,在中华百姓的眼中他的行径已经和汉奸无异,必将在历史中留下骂名。
罗猎道:“大帅,我走了,您也早点休息。”
徐北山点了点头道:“有时间常来转转,家乐很喜欢你的。”
罗猎回到家中,常柴向他禀报,今天白天有个老者过来找他,留下一封信走了。罗猎接过那封信撕开看了看,里面写着时间地点,却是明天中午在城北小火炕饭店。
罗猎对此地有些印象,当初他曾经和宋昌金在这里吃饭,结果被徐北山的人马困住,将他带到某个军事基地和徐北山见面,事后证明那次的事情是宋昌金设下的圈套。
看到这个地方,罗猎首先想到的就是宋昌金。
常柴又道:“对了,夫人打过电话过来。”
罗猎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叶青虹回了一个电话,刚好女儿未睡,在电话中和罗猎说了好一会儿,叶青虹好不容易才接过电话,柔声道:“张大哥和嫂子已经到了,你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