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不但施粥,还施药给了风寒的儿童呢,我听说他在颍川当太守时就引得四方百姓投奔,果然名不虚传。”
燕绥还让人把只有少量官员能看的邸报贴到了城门口,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司马朗也留下来尽心尽力,以工代赈,兴修水利、灌溉农田,安置流民。并且重新盘查户籍和田籍。
这些都不用燕绥继续操心,司马朗会做得很好。她继续进军前往陈国的治所淮阳县,这一路上随着好感度的提升,系统的积分涨得很快,弹药的消耗立马就补充了回来。
陈相当然不愿意交出手里的权力,令人将城门紧闭。
虽然拒绝燕绥的态度很明显,和下属说的时候也理直气壮将其称呼为乱军,但陈相许玚的心里十分忐忑不安。
燕绥来得太快,连陈县都没阻拦上多久,不过两日就被尽数收编。而且,斥候探得燕绥的队伍,一路上有增无减。
三千骑兵在前,五千步兵在后。每到一处,都招募了新兵,新兵还十分听话的模样,不需要鞭子抽打就乖乖跟在队伍的后头。
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城门,对斥候所说的陈县城门在一瞬间被炸开心存疑虑。但又怕噩梦成真,燕绥真有这样的本事。
毕竟,这行军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
“放箭!”许玚声音颤抖着下令道:“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他已和原豫州刺史孔伷约好,沛国会派兵支援。
但是,沛国的军队才刚刚动身啊!真的来得及吗?
“乱臣贼子来攻打我们陈国,谁愿出战?”深吸一口气,许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威严。
“末将愿往!”一年轻的男子主动请战。
许玚定睛一看,原来是曾经声震青州的太史慈,出了名的弓马熟练,箭法精良。不由大喜,果然收留他是对的:“来人啊,将我的宝马牵过来,再将上好的披挂给子义换上。”
这位名为太史慈,表字子义的年轻人却推辞不受,表示自己已经骑习惯了那匹老马,盔甲也都能用。
许玚也就不强求,这匹从西域重金买来的好马他自己都舍不得拿出来骑,若是在战场上伤着了,想想也是心痛,于是只叮嘱道:
“假装回马也好,无论如何都要射几个大将下来,让他莫欺陈国无人。”等讨不了好去,他再坚守不出,不信燕绥会盯着陈国一直打下去。
就算燕绥在此驻扎几十日也不怕,淮阳县的粮食甚至够兵卒们吃上一年半载。许玚暗暗给自己打气:
等孔伷的军队一来,两人前后夹击,必将燕绥打得落花流水,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豫州刺史好好吃上一番苦头。
太史慈朝着许玚一拱手,他远远看了一眼燕绥齐整的军队,提着一对狂歌戟,背着弓箭,径自去了。
淮阳县箭矢放得凶,燕绥避其锋芒,就让军队退到了安全的距离。见淮阳县打开一侧门,放出一骑马小将,燕绥不由笑了:“倒是能体验到三国演义单挑的快乐了。”
典韦不明所以,燕绥却不打算解释,笑道:“你去会上一会吧,来个下马威。”
“诺!”典韦摩拳擦掌,也想拿头功,提着重达四十斤的铁双戟就去了。
出人意料的是——
所有人,包括燕绥,都以为典韦去去就来,没想到竟然和对面的银甲小将缠斗起来。
燕绥心下暗道:能和典韦战得不相上下的人物,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这时候在陈县的猛将,会是谁?
两军对峙之际,典韦和太史慈大战百回合不分胜负,两人都气喘吁吁。再次武器相拼,典韦的双戟左右分别挡住了太史慈的狂歌戟,两人比拼力气,僵持起来。
太史慈气喘吁吁问:“你是什么人?”
“吾乃豫州刺史亲卫典韦是也!”典韦咬牙,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又是什么人?”
“吾乃东莱太史慈。”
典韦责问:“既然有这么一身好武艺,为何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和陈相一起反抗上司?你可知此举与叛国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