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渡清风听江梦月要给阎婆治病,顿时意兴盎然,也不再难为她,便倚在门口看起了戏。
阎婆忙起身坐下,愕然望着江梦月道:“陛下,你我素味平生,你……你好端端怎想到给我治病了?
我患的乃是绝症,你怕是不能……”
“你在江湖赫赫有名,我一向仰慕于你,听闻你性命垂危,便立即赶来了。
放心,我专治绝症。”
江梦月狡黠眨了眨眼睛,忙开始给她把脉。
“原是这般。”
阎婆点了点头,眸底却透着一丝狐疑,俨然不信江梦月的医术。
但她不敢违背顾音书之令,并未说些什么。
族人们相视一眼,面上尽是担忧。
“谁不知江梦月是个……她纵稍有好转,习医能治些风寒腿疼,可婆婆得的是绝症啊。”
“婆婆原能活三年,经她手怕只能活一年了。”
他们一时窃窃私语。
江梦月尽听耳中,却懒得理会她们。
她给阎婆把脉后,又看了她的舌苔眼底,问过症状后,神色凝重了起来。
她经常头疼如裂,且偶尔神志不清,双腿不听使唤,伴有呕吐症状,八成得了急性脑膜炎。
她得给她进行ct检查,若真是脑膜炎,需给她开颅取脓,使用抗生素治疗。
但她不擅长开颅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
江梦月正犹豫是要做手术,还是采取稳妥缓慢方法治疗,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尔后,一个身着黑衣,右脸戴了银色面具,头戴黑纱的女子,便踉跄踏入殿内,跪在了阎婆身旁。
“参见婆婆!望……望婆婆能救我一命……”
她皮肤大面积烧伤,右臂空荡荡的,吓的族人们面色大变,忙朝后退了几步。
“婆婆,她是谁啊?”
“她是怎么进来的?”
阎婆愣愣望着黑衣女子,思索了一会儿,犹豫道:“你……你是妄白雪罢?
孩子,你怎变成这样了?”
她一脸的心疼。
尔后,她便向族人们解释道:“这位是无妄海三小姐,我曾同她有一面之缘,赠予了她一块令牌。
她是持令牌入殿的。”
“什么?她……她是三小姐?”
族人们望着美艳不再的女人,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