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明知有人算计,难道还要当作无事发生?”
魏嫔闭上了眼,不回答顾晗的话,棋差一招,她认了就是。
但顾晗仍旧不解:“你为何认定了本宫和谢长案有意?”
顾晗不能说魏嫔的计谋浅显,若她真的和谢长案有什么,这种时候谢长案给她传来纸条,她未必不会慌乱地前来赴约。
魏嫔冷冷地看向顾晗:
“难道贵妃和他之间当真清清白白?”
顾晗简直无语:
“不可理喻!”
就在这时,陆煜看向魏嫔,平静道:“你想让朕看的,就是这一幕?”
魏嫔堪堪哑声。
她拿出了茯苓交给她的那张纸条,被水浸泡得褶皱,似乎是被人精心保管下,才得以保存下来,上面的字迹早就被泡得含糊。
顾晗看见这眼熟的一幕,又听魏嫔提起皇后,心道果然。
当时刘秀女被打捞起来,却不见纸条踪迹,原来是被皇后被收了起来,可惜,皇后没有等到用上这张纸条的时候。
纸条被呈到陆煜手中,那是一首表明心迹的情诗,而且是顾晗的笔迹,只稍显稚嫩而已。
陆煜眼神稍暗,他捏着纸条的力道紧了紧。
“嫔妾便是见了此物,才对贵妃和谢长案有私情一事深信不疑。”
顾晗捏紧了手帕,其实她现在不担心这张纸条。
下一刻,魏嫔就如她所想,朝她看来,讥讽一
笑道:
“若贵妃娘娘当真没有半分心虚,当年又何必将刘秀女推入井中?”
话音甫落,众人哗然。
其中袁才人的反应最甚,当初她就是因为刘秀女不慎落井一事,才会被贬位才人。
袁才人看向站在皇上跟前的昭贵妃,再看了眼狼狈跪着的魏嫔,她眼神变了变,最终堪堪垂下头,什么都没说。
顾晗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件事:
“可笑,刘秀女是不慎落水,与本宫何干?”
魏嫔不和她争辩,直接道:“这张纸条,是当初皇后在刘秀女尸体上发现的。”
但皇后不知这张纸条究竟是何人的,才一直隐忍不发,等她知道了上面乃是顾晗字迹时,当时的皇后已经被禁足在宫中,来不及做什么了,所以才将纸条交给了茯苓。
顾晗看了陆煜,他垂眸看着纸条,神情不明,顾晗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她不耐冷声:
“所谓私情,本就是莫须有的事,魏嫔因此认为本宫害了刘秀女的性命,是在说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