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脊背,隐隐有些撕裂般的痛感,但没有昨晚那样疼痛。
有点庆幸这柳千晚皮糙肉厚的,耐刺。
不过……
这里难不成是这奶娃娃的寝殿?
宗政月在她侧身的时候便醒了,有些诧异昨夜竟然睡得如此深,自从承了母皇的帝位以来,从来都不敢熟睡,每每都是辗转反侧,亦或是梦魇缠身。
“女帝,末将这是在哪?”千晚有些蒙圈,这女帝为何不把她送去将军府,反而扣在这寝殿。
丝毫忘了昨夜背上插了箭的某神仙……
“这是寡人的寝殿,昨夜你伤得重,宫里御医方便医治,便将你留在宫里了。”宗政月从床上坐起,唤来侍从穿衣,“你既为寡人受伤,便在这殿内养好身体,这几日,你也无需去早朝了,有何事,吩咐宫侍便可。”
千晚却是从床上坐起,让宫侍去拿了套朝服过来。
“你这是?”宗政月不解的看着她。
“女帝昨夜遇袭,幕后指使之人还未抓到,今日朝堂恐怕人人各执一言。”千晚一边套上朝服,一边说道,“更何况末将征战沙场多年,受伤已是家常便饭,女帝无需担忧。”
宗政月看着面色冷然的女子,心中有些触动,他从小学的尽是些权谋纵术,算计人心的方法,就连这柳千晚向他投诚他也备了几分戒心。
可是,那些判断人心的权术放在柳千晚身上,却都不对。
若是千晚知晓这宗政月心中所想,恐怕会想大笑两声,那是因为姑奶奶我对你一片忠心啊撒孩砸!
但是某位神仙只是穿戴完毕之后,攸缓的走到了门边,候着宗政月。
这浓浓的狗腿宫侍即视感……
朝堂之上,几位臣子舌战交锋,各执一词,围绕着是谁敢偷袭女帝的主题,争论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千晚看着女帝眉头越皱越紧,不由得暗叹一句,这些个臣子嘴上总是喊着忠心耿耿,年岁尚浅的女帝遇袭却把这朝堂当辨场,反倒没有半点安慰。
这凡人还真是两面三刀,哪有天界上的神仙来得单纯,看不惯就揍一顿,只叫对方趴在地上喊声服不就行了?
被称作单纯的月老:……见笑见笑
见奶娃娃脸色已经黑了个底儿透,千晚向前一步,凛然的气势外放,让那几个文官都齐齐缩了缩手。
宗政月眼神一亮,“爱卿,可是有话要说?”
千晚拂了拂手,“女帝,末将以为,这偷袭者就在这个殿内。”
这话新奇,几个争辩得欢快的文官也惊出一身冷汗,“将军莫要胡说!”
“何以见得?”女帝将手搭在案牍上,问道。,!
何忠书抹了把泪,别人家的公子,都只需管风花雪月,吟诗作对,以后嫁做人夫,有妻主爱着护着,可他家的主子,却要面对这诡谲的朝堂,步步为营,还要伪装做女儿身份,此后一生,都不得与心仪的女子长相厮守。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宗政月闭了眼,没有再说什么。
翌日。
千晚从塌上醒来,就感觉怀里戳了个人,毛茸茸的触感咯得她痒痒,不满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奶娃娃正靠在她怀里,睡得香甜。
动了动脊背,隐隐有些撕裂般的痛感,但没有昨晚那样疼痛。
有点庆幸这柳千晚皮糙肉厚的,耐刺。
不过……
这里难不成是这奶娃娃的寝殿?
宗政月在她侧身的时候便醒了,有些诧异昨夜竟然睡得如此深,自从承了母皇的帝位以来,从来都不敢熟睡,每每都是辗转反侧,亦或是梦魇缠身。
“女帝,末将这是在哪?”千晚有些蒙圈,这女帝为何不把她送去将军府,反而扣在这寝殿。
丝毫忘了昨夜背上插了箭的某神仙……
“这是寡人的寝殿,昨夜你伤得重,宫里御医方便医治,便将你留在宫里了。”宗政月从床上坐起,唤来侍从穿衣,“你既为寡人受伤,便在这殿内养好身体,这几日,你也无需去早朝了,有何事,吩咐宫侍便可。”
千晚却是从床上坐起,让宫侍去拿了套朝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