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何忠书,起驾,回宫。”
“是。”
宗政芜看女帝如此神情,便知晓那柳千晚和罪臣之子如此亲近,定是触怒了女帝,嘴边的笑意愈发和煦,“臣,恭送女帝。”
宗政月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小脸阴沉得可以掐出水来,何忠书看着主子这番神色,暗暗叫苦。
回宫了估计心情也不会爽利到哪里去。
不过那罪臣之子慕容澜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戳了主子眼不说,还和主子的心腹之臣柳将军有牵扯,难保主子不会多想。
柳将军啊柳将军,你可要自求多福啊!
何忠书在心里默默为千晚点了根蜡。
千晚走到马车旁,脸上都浮上了绯红,俊美无俦的容颜上露出淡淡的红,勾人心魄得很。
这幻药还真是霸道!
明明姑奶奶意识清醒得很,但这身子就是不受控制。
走路也歪歪斜斜的,恐怕现下她战力就是个渣。
只是不知那奶娃娃提前走了,宗政芜会不会又搞出偷袭那一出,毕竟刚刚在莲池里,她敢肯定,定是有人埋伏的。
想着,竭力控制着那残存的意识往宗政月的马车走去。,!
见到有人过来,慕容澜急忙伸手一把拉住。
被拉住的千晚一怔,看见身下冰凉的湖水,想起方才他灌下的幻药,犹豫下,还是伸手搂住了慕容澜,两人翻转了个方向,自己跌进了湖中。
孰料那慕容澜也没站稳,跟着摔了下来。
两人没入湖水,激起一阵水花。
千晚只想爆粗,姑奶奶好心拉了你一把,你踏马居然脚抖了……
慕容澜灌了几口水,扑腾了几下,晕了过去,差点就没入湖中,被千晚一把拉住,抱着上岸。她方才也趁机探了那荷从一眼,没有藏人,不过这么大的阵仗,估计那些人也早就撤了。
“有人落水啦!”
“柳将军落水啦!”
“柳将军为了慕容公子跳水啦!”
船上一阵兵荒马乱。
推推搡搡间都跑了出来,然后就看见衣襟打湿的两人抱在一处,慕容澜身上的舞裙本就薄,沾了水更是薄薄一层贴在身上。
千晚落了水,气息被打乱,体内的幻药性隐隐催发了些,肤色显现出淡淡的红。
慕容澜更为严重,呼吸急促,又灌了几口水,原本绯红的脸颊更是变得酡红,不停的往千晚身上靠,嘴里还无意识的唤着宗政芜的小名。
极力克制住身上的药性,挥力逼出了慕容澜灌进去的水,然后把人扔给如垣,就起身走了,只不过步伐有些踉跄。
“公子……将军,公子他?”如垣将外衫罩在慕容澜身上,又看向柳千晚,想着要追上去。
听见又是那小厮叫她,千晚有些疲累的转过身,冷睨了如垣一眼,“你该知道他嘴里唤的人是谁?去找那个人,要么,就给他解了药性。”
如垣脚步顿住,听清楚自家公子唤的那个人,微微叹了口气,扶着公子往妙玉坊走去。
宗政芜瞧见千晚为了救慕容澜下水,神色变幻不定,见女帝还坐在一边,便笑道,“我看那柳将军似是动心了,我还从未见将军如此着急过。不过那慕容公子确实是个妙人,惹人怜爱得很。”
宗政月还想着方才她搂着那慕容澜上岸的一幕,心下冷嗤,“动心了么,也好。”
说罢起身,“何忠书,起驾,回宫。”
“是。”
宗政芜看女帝如此神情,便知晓那柳千晚和罪臣之子如此亲近,定是触怒了女帝,嘴边的笑意愈发和煦,“臣,恭送女帝。”
宗政月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小脸阴沉得可以掐出水来,何忠书看着主子这番神色,暗暗叫苦。
回宫了估计心情也不会爽利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