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黑线,这奶娃娃难道不是刚刚早朝才见过她?
僵硬的点了点头,就熟门熟路的自己绕了过去,何忠书见状,急忙迈起大步追上去。
月衍台。
宗政月坐在案牍边,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上的奏折,听到门外有动静,这才抬起头,“你来了。”
千晚行了一礼,“女帝寻我,有何事商议?”
宗政月抿了唇,从桌下拿出一瓶药膏,“这是前几日从相国寺讨的凝霜露,你肩上的伤还没好全,又淹了水,保不准会发炎。”
千晚心下暗笑这奶娃娃还真是体贴,但面上佯装受宠若惊的神情收下这药膏,“末将谢女帝赏赐。”,!
朝堂之上,边关奏报,胡人屡屡派探子进大乾边境晃悠,似乎有开战的打算。
大乾文官为尊,崇尚以仁治国,所以保和派又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大意就是准备将皇室的几个贵子嫁去和亲,为两国交好。
新提起来的丞相却是个爽利的,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女帝,这胡人嚣张至此,无非是觉得大乾先前与大燕开战,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战力远不如她们,所以才屡屡进犯。”
“若是一昧退让,只会灭了大乾威风,让她们以为我大乾兵力确实不足,不如让点一位将军迎战,将那胡人杀得落花流水。”
新丞相是个不好相与的,自然看不习惯保和派那一团和气的作风,出来就是直截了当的支持应战。
千晚心里默默点了点头,神助攻。
“丞相说的有理。”女帝认可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众位武将之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众人齐齐转头看向边上的柳千晚。
千晚干咳了一声,往外一步,拂手行礼,“女帝。”
“哦?柳爱卿如此是想迎战?”宗政月眼神幽深,语气淡淡,难辨喜怒。
“大乾有难,末将自当请缨出战,但是,女帝也知,末将近日来身体不适,再加上胡人边境气候干旱,恐不胜体力,还望女帝三思啊!”千晚语气悲戚,女帝想起这人肩上的伤,还有好不容易褪下的药性,抿了嘴角,“爱卿身体不适,还是在府中将养,至于这迎战之人,寡人再斟酌一番。”
丞相看了千晚一些,两人视线交汇,立马会意,“女帝,不如将兵权交与清王爷,清王爷是皇室贵胄,又才情卓越,想必谋略也是极好,带领我大乾军士,定是势如破竹!”
那些宗政芜派系的官员听见有兵权,立马跟着应和。
宗政芜先是一愣,然后便笑开了,上回她去大燕就没来得及带兵,这回定要将这兵权牢牢握进手里,想着就站了出来,一派忠心耿耿的模样,“大乾危难,微臣自甘请缨。”
“沙场无眼,皇姐你……”宗政月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让宗政芜更是心急,“女帝,为了大乾,微臣心甘情愿。”
千晚看她一副心急,便知道她是有多想要这兵权,想着也往外一步,“女帝,不如让李副将同去。”
宗政月这才缓和了脸色,“准奏。”
底下两人同时弯起了嘴角。
千晚出了议事殿,无出例外又被何忠书拦下了,“何侍官,可是女帝又有何事要商议?”
何忠书行了一礼,“将军,主子说请您到月衍台一叙。”
千晚黑线,这奶娃娃难道不是刚刚早朝才见过她?
僵硬的点了点头,就熟门熟路的自己绕了过去,何忠书见状,急忙迈起大步追上去。
月衍台。
宗政月坐在案牍边,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上的奏折,听到门外有动静,这才抬起头,“你来了。”
千晚行了一礼,“女帝寻我,有何事商议?”
宗政月抿了唇,从桌下拿出一瓶药膏,“这是前几日从相国寺讨的凝霜露,你肩上的伤还没好全,又淹了水,保不准会发炎。”
千晚心下暗笑这奶娃娃还真是体贴,但面上佯装受宠若惊的神情收下这药膏,“末将谢女帝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