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不定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
念头一闪而过,他屈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靠近车门,心想,要不跳车算了。
手指还没有碰到车门,夏言斯突然出声:“温轻。”
温轻指尖一颤,下巴被人捏住。
他被迫偏头,正对着夏言斯。
夏言指看着他,微凉的指腹抚过他的唇瓣,淡淡地说:“你还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最乖。”
“你刚才想做什么?”
温轻垂下眸子,白着脸说:“想开窗。”
夏言斯盯着他看了会儿,替他按下车窗。
微风吹进车内,温轻抿了抿唇,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觉得愈发无法呼吸。
夏言斯指腹抵入他的唇肉,感受着唇瓣内侧的湿润。
他轻轻搔弄着温轻的唇瓣,缓缓说:“再跑一次,就打断你的腿。”
温轻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看出他的神情变化,夏言斯眉眼稍稍舒展,又说:“我不会那么粗暴,季狱就说不定了。”
“不过我会做手术割断你的跟腱,能走路,不能再跑。”
他的语气认真,像是认真在和病人讨论手术似的:“你觉得怎么样?”
温轻慌忙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怎么样。”
他一说话,舌尖便不小心碰到了夏言斯的手指。
夏言斯的手指依然放在他唇上,没有挪开。
感受到指腹转瞬即逝的温软,夏言斯喉头微动,眸色渐深。
他屈起手指,故意抵着温轻的舌尖,慢慢说:“体温正常。”
温轻脸色变了变,微微后仰,躲开夏言斯的手指。
夏言斯没有再触碰他,缓缓松开手。
阳光洒进车内,他的食指指腹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温轻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湿润的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莫名地有些涩情。
温轻脸颊升起两抹烫意,他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夏言斯的目光落在他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轻声道:“你马上就会习惯了。”
温轻眼睫一颤,习惯什么?
夏言斯仿佛听见他的心声似的,继续说:“我、季狱、季声三人的X癖不同。”
温轻心里一沉:“你、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
夏言斯平静地说:“当然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温轻抿紧了唇,谁和你们是一家人了?!
夏言斯:“X事只是生活的调味剂,是爱的最高表达方式。”
温轻小声说:“那你和季、季狱。。。。。。”
夏言斯瞥了他一眼:“我和他只是家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只能通过婚姻这种方法。”
“你不用担心,我和季狱之间没有X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