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乱宫闱乃是大罪,当场杖毙也不为过。
但萧凛怀中还有个胆小的人,沉吟了片刻,怕吓到她,他只是吩咐了一句:“先把人关起来,送到慎刑司去。”
“奴才遵命。”张德胜领命,吩咐着将人捆了起来。
外面又哭又叫,闹腾了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可不知为何,柔嘉却觉得身边的人呼吸也在发沉,贴在她的后颈上有意无意地拂过,引得她微微颤栗。
柔嘉瑟缩了一下,指了指他捂住她双耳的手,萧凛这才松了开。
手一放开,萧凛拈了拈指尖,手上仿佛还残留着那脸颊的柔。腻触感。
撞破了一桩宫闱秘事,柔嘉心里慌乱,连忙跟他赔罪:“殿下,臣女不是故意的,请殿下见谅。”
“与你无关。”萧凛将手垂到了腰侧,又问,“你不是随父母回去了吗?”
柔嘉方才的确是走了,又不好直说找坠子的事,只是含混地开口:“回禀殿下,臣女有点事情耽搁了,这才折回了一趟。”
“丢东西了?”萧凛问她。
他为何会知道?
柔嘉一脸困惑。
萧凛却直接从袖中将那坠子拿了出来,递到了她跟前:“是不是这个?”
那坠子上还刻着字,柔嘉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连忙低下了头:“是臣女的,多谢殿下。”
她说着便要去拿,可是当刚碰到那坠子时,萧凛却忽然收回了手,将那坠子握在了掌中,微微挑眉:“这坠子,不是送给孤的吗?”
他果然看到那坠子上的字了。
柔嘉面色绯红,嗫嚅着开口:“这个做的不好,殿下还给我吧。”
“既是生辰礼,岂有收回去的道理?”萧凛捏着那坠子细细地摩挲,隐约还能闻到一丝清淡的香气,“孤觉得很好。”
明明是在说玉,可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柔嘉心中微微发紧,直感觉他是在说她一样。
那宫妃和侍卫已经被人拉走了,可萧凛还贴着她站着,呼吸落在她的侧脸上,柔嘉脸上又酥又麻,连绒毛都竖了起来,觉得有些不妥。
但萧凛神色正常,看着只像是忘记了挪开一般。
夜风飘荡着悠长的弦歌声,丝丝缕缕,悠长婉转,方才令人耳热的声音还驱之不去,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