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
特么夜路开多了,终于见鬼了?
司机试探着开口:“谢谢?”
声控系统:【不客气。】
司机:“……除了这个,哪里还有伏击?”
下一刻,导航的小地图上标出了多达三十处的伏击点。
阎琛朝操作台上的屏幕扫了一眼。
这些伏击点几乎涵盖了从皇宫到爷爷家和他自己家的所有路线。
十分钟后,车子在傅闻学家门前停下。
阎琛已经提前和老爷子打过招呼,下车时就看到老爷子裹着棉袄站在院门口,寒风中揣着手张望。
看到阎琛,傅闻学立刻打开了大门,对他们招招手:“琛小子,快来!”
阎琛快步进了大门,跟着傅闻学去主楼旁边的小楼,那里是傅闻学的办公区,也是诊疗区,不过愿意接待什么病人全凭老爷子心情。
阎琛:“抱歉,打扰您和家人吃年
()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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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诊疗室,阎琛在傅闻学的指引下,将黎澈放在其中一张病床上。
傅闻学快速换上白大褂和防护用具,手脚麻利地将两侧的医疗仪器推过去,有条不紊地做各项检查。
阎琛握住黎澈的手,不敢离开半步:“今晚他被高浓度的人工信息素刺激过至少两次。”
傅闻学:“到易感期了。”
哪怕已经有心理准备,阎琛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为什么他的症状这么严重?”
傅闻学依次查看各个仪器上的数据:“被刺激出来的非周期性易感期,症状会比周期性的更加强烈,而且你没发现吗?他都昏迷不醒了,却没有释放信息素。”
阎琛点头,面色沉重。
易感期时信息素容易乱窜,也变得比平时更有攻击性,顺应本能释放出来,可以减轻易感期的压力,可黎澈从始至终都控制得很好。
这小子看着肆意洒脱,其实对自己非常苛刻。
“就是控制得太好了才是问题。”傅闻学看向阎琛,“不管什么东西,一直挤压着,小问题也会变成大问题。”
检查过后,傅闻学给黎澈用了药,又转身去药柜前配药:“高烧可能会反复,这三天需要小心陪护,我先开三天的药,如果明天退烧了,那退烧药就可以不用吃。”
阎琛听得很认真:“好。”
在找退烧药时,傅闻学忽然发现那种药片用完了,补货还没到,倒是有另一种效果更好一些,可惜是栓剂。
傅闻学偏头看看那边有些失魂落魄的阎琛,果断拿了一盒栓剂搞里头。
既然是小情侣,那应该没关系。
傅闻学用的药起效很快,不多久,阎琛就感觉到黎澈的体温在下降,呼吸也变得平缓了一些。
拿上老爷子开的药,阎琛抱起黎澈准备离开。
傅闻学:“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阎琛:“不能再打扰您和家人过年了。”
傅闻学背着手送他出去:“这么客气?”
阎琛:“主要是我也吃不下。”
傅闻学:“……”
这句才是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