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打开电视放了部文艺片,是那种上个世纪的黑白法国电影。
屋子里的灯关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灰蒙蒙的白光中,莫名暧昧。
迟溪却清醒了几分,望着他。
他脱掉西装,将她抱到了里头,在她脑袋后面垫了个靠垫。
“这样就不会撞到脑袋了。”他笑,指腹刮了下她的脸,“不好意思,之前都没个轻重。”
迟溪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脸都快烧红了。
她忽然又想起之前在车里那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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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不小心撞得头晕眼花的,几乎是眼冒金星。
迟溪之前就多有埋怨。
想不到他现在这么“贴心”。
迟溪在心里腹诽。
“真挺累的,你速战速决。”
“快不起来。”他叹气,语气特别无辜,单手掬起她的一绺头发,还搁手里抓了抓,一副训诫的口吻,“你这是强人所难。知道吗?”
迟溪笑得不行。
这种时候,还不忘夸自己一下,这人真是……
她憋着笑:“尽量,尽量行不行?我真困死了。”
蒋聿成:“那我努努力。”
话音未落,她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先从她的眉眼开始吻,那种像是作画般细细描摹的珍视感,让迟溪感觉鸡皮疙瘩往上冒的同时,心脏又有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
如果平时,她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这会儿实在太困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搭理他,任由他动作。
他慢慢吻着,又撩开她的头发去吻她的脖子。
迟溪的睡意醒了几分,跟他笑:“别闹,我困死了。”
“困什么?办正经事呢,怎么能说困?”
迟溪不行了:“正经事?”
“嗯。”他语气认真,“造人大业,难道不是正经事吗?”
迟溪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情了,干脆闭上眼睛。
享受,享受就好。
这个七夕情人节过得总体还算可以。
之后她又出了一趟差,去到洛杉矶,回来时给迟嘉嘉和蒋聿成都带了礼物。
给嘉嘉的是一只玫瑰金的女士表,s家的限量款,内盘上嵌满了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