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坐上车,砚灵兮笑吟吟地说莫玄淮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像反派?”
莫玄淮发动车子,疑惑地挑了挑眉。
砚灵兮说:“就那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呀,时玉书最近播的剧,他在里面的角色就是这种,我刚刚是学他的,像不像?”
莫玄淮无法发表评价,因为他根本不记得时玉书这个角色。
砚灵兮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吕夫人都被我吓得结巴了。”
似乎觉得很好玩,砚灵兮笑了好一会儿,肚子都笑疼了。
车子缓缓驶离别墅区。
莫玄淮说:“吕中全肯定不会愿意将全部家产捐赠的。”
砚灵兮揉了揉笑僵的脸,笑意淡了下来,说道:“我知道。”
吕家先祖性格之中,“自私”被一代传一代地传承了下来,吕中全同样也有这个特点,贪财自私,自大自以为是,这都是他的特点。
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财富,想让他拱手相让?这是不可能的。
“反正我已经告诉了他们,如果他们不听,反噬的也是他们自己。”砚灵兮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放轻了声音,“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显示她有两个亿的进账。
砚灵兮表情不变,照旧分了一半,将一个亿捐出去。
另一边。
吕中全能看得出来,吕夫人面对砚灵兮的态度很违和,是一种依仗又厌恶的态度,他很奇怪,在砚灵兮莫玄淮走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兰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夫人讨厌砚灵兮,但对砚灵兮说的话深信不疑:“中全,她说你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遭报应了。”
“遭报应”在国人的心里是个非常严重的词,吕中全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吕夫人将砚灵兮那套“恶意侵占他人财产会遭报应”的说法告知了吕中全,她忧心忡忡地说:“她还说,就是因为这样,吕家会绝后,即便彦辰从牢里出来,就算有了孩子,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生不下来。”
这句话信息量更大了,刚刚苏醒的吕中全有点晕:“什么叫绝后?彦辰又是为什么会从牢里出来?”
吕夫人这才想起,吕中全因为昏迷,并不知道吕彦辰进局子的事。
“彦辰又闯祸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幕后力量在阻止我们救她,查了一下,发现是钱凝思。”
吕中全微微疑惑:“钱凝思是谁?”
“钱凝思确实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是个小警察而已,但她爷爷父亲舅舅都是军部首长,二叔还是邻市的市长。”吕夫人说,“我们拼不过她。”
吕中全眼神阴沉。
没错,他们家再有钱,都拼不过当官的。家里有一个当官的就够横着走了,钱凝思家还有四个,如果执意要救吕彦辰,无异于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逆子!”吕中全大动肝火。
吕彦辰是他唯一的儿子,可偏偏这唯一的儿子不争气,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飙车,不知道制造出来了多少烂摊子,说了他多少次都没用,这下更好,踢到了铁板,坐牢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吕夫人叹息道:“现在当务之急是你的病。中全,砚灵兮还说了,你的病想要完全治好,就必须要将吕家的全部财产捐赠出去,否则是会反噬的。”
吕中全瞪大眼睛,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又翻着白眼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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